“苏若星,在我的眼里,病人就是病人,男女都一样。”
“是……”苏若星自嘲笑笑,是她狭隘了。
她也很清楚乔战辰是一个正直的医生,她刚才的反应,都是想独占他的条件反射。
人的第一应激反应,往往不受自己的理智控制。
苏若星松开手,“那我和乔教授一起为吴小姐诊治。”
乔战辰翻看了一下吴雪容的眼皮,“情况不严重,苏教授一个人可以。”
“不严重?”
苏若星连忙给吴雪容把脉,又掀开一点薄毯看了看,“出血量不多啊,刚才是谁在电话里说大出血来着?”
苏若星算是明白了,大主不是不紧张吴雪容,而是假装不紧张。
算他还有点人性。
她开了一个调理身子的方子塞给大主,“说句心疼她就这么难?”
大主眯了眯深邃黑眸,“我的字典里没有这种字眼。”
“口是心非!”苏若星懒得跟他废话,例行医嘱一番,
“让吴小姐按时喝药,一帖药煮两次,合并饮用,连续服用七天。
半个月内不要同房,给子宫壁内膜一个恢复周期,正常后再进行性生活。”
大主把药方甩到一旁,“庸医。找你来就是要既能让她快点好,又不耽误做。这点做不到,找你们来做什么?”
苏若星被气到,搞了半天,他紧张的是床上那点事。
“大主,你一个无所不能的大男人,忍耐半个月这么难?”
大主的眼尾勾起一抹戏谑,“问你的前夫,他忍得住?”
苏若星,“……”他可太忍得住了,两个人一丝不挂抱了一夜,他愣是没有半点越矩。
“既然吴雪容没事,我们可以走了,其他的,他心里有数。”
乔战辰拉起苏若星往外走。
苏若星还是担心大主会乱来,走出房间后忍不住嘟囔,“大主不会真的不顾吴小姐的身体,还要继续吧?”
乔战辰忍不住对苏若星的脑门戳戳戳,
“苏若星,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能只要吴雪容,已经表明他对吴雪容与众不同。”
苏若星揉揉被戳痛的脑袋,大声反驳,
“乔教授,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按你这么说,男的不顾女人的身体状况和她做,我们女人还要磕头谢恩,谢他不劈腿之恩?”
乔战辰捏了捏眉心,自认说不过伶牙利嘴的苏若星。
原本是就事论事,讨论问题,但他心里莫名感觉很不舒服。
想到大主曾经发来几张跟苏若星零距离的照片,乔战辰愈发感觉委屈起来。
“苏若星,我发现你对他关心过头了。”
“我是关心他吗?我关心的是吴小姐。她毕竟是因为我开的堕胎方子没了宝宝,我多少有点责任。”
“苏若星,这是两情相悦的事,吴雪容完全是自愿,她是乐在其中,并非你担心的那么苦大仇深。”
“也许吧,但其实女人更喜欢的是被温暖的爱意包围,不一定要过于激烈的运动。
她们做的时候,只是为了迎合男人哄男人开心,才故意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其实她们心里都在想,快点结束快点结束,累死老娘了。”
乔战辰的薄唇紧紧抿起,俊脸阴沉了一片,
“苏若星,你敢说你不享受?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劲想快点结束?”
苏若星,“……”这就生气了?
“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说的是大部分女人的心理……”其实她也是想快点结束。
像折椅一样被叠来叠去,很累的,每次腿都在发抖,听说没几个女人能体验到传说中的高峰浪潮。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乔战辰纤白好看的大手掌按到她的肩膀上,将她壁咚到墙壁上。
他好像被苏若星侮辱到他的男性尊严一般,绷着嗓音,戾气横生,
“苏若星,有没有胆量做一次测试?我们今晚就在这家酒店,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