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然,你故意整我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名额给我!”
“是又如何?”
周雪然勾起唇角轻轻一笑,“你本来就不配,我为什么要把那好东西给你?”
这下周思语要气到吐血了。
白忙活一场,还给自己最讨厌的人看了笑话。
有比这更憋屈的吗?
她怒气冲冲扑过去,张牙舞爪的就想伸手打人,“周雪然,你太过分了!”
“你拿我妈的东西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过不过分呢?”
周雪然早提防着她,见状轻而易举躲了过去,嘴里还轻飘飘讽刺着。
“还信誓旦旦的说让我等着看,连最基本的名额都拿不到,你拿什么打我的脸?”
要拿到这场舞蹈大赛的名额,除去得是新兴人才,其次就是注资了。
注资也不一定,还得有资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舞台。
周思语顿时哽住,气到话都说不出来。
她再次扑过去,结果没注意到脚下,一不小心踩滑,整个人都往前跌去。
她下意识要拽住旁边周雪然的手,然而周雪然躲得更快。
哐当!
周思语直直撞到了架子上,还好抱住了脑袋,没有撞太狠。
她疼的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旁边的佣人倒是尖叫了一声。
“先生的藏品!”
周雪然下意识抬头一看,架子被撞得摇晃一瞬。
放在上面的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也跟着摇摇欲坠。
在众人看过去时,便哗啦一声摔碎在地上。
那一瞬,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莫名的,身后好像有一阵冷风吹来。
“你们,在干什么?”
穿着拖鞋的江岫白从楼梯上下来,不紧不慢的步伐,自带震慑气场。
佣人噗通一声跪下来,哭诉道,“刚刚二小姐要打江小姐,不小心把您的藏品撞了下来,摔碎了。”
江岫白当即变了脸,眼神沉沉如覆了层寒冰。
“我给地方你住,不是让你来发疯的!”
周思语脸色一白,疼痛都顾不得了,吓得身子直发抖。
平时江岫白都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这陡然发脾气,周雪然都吓了一跳。
江岫白上前几步,冷冷看向周思语,“这只鎏金瓷瓶市值千万,你想好了,拿什么来赔?”
“我……”周思语张了张嘴,紧张的半晌才组织出语言来,“是周雪然,她故意为难我,根本就不想给我名额,我一时没忍住才……”
“你觉得狡辩有用么?”
江岫白勾起唇角,又恢复了一贯的笑意,偏偏让人觉得如此危险,“那就让你爸来赔吧,赔不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思语顿时噤了声,什么也不敢说了。
江岫白冷哼一声,转而看向佣人,“除了要打人,她还干了什么?”
佣人一愣,明白这是要为周雪然出气,赶紧把那天晚上听到的,周思语向周震南告状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你。”
周雪然一阵无言以对,“我说周震南发什么疯,突然朝我发脾气。”
江岫白跟着叹出口气,“难怪你当时看着火气挺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