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齐悦一个激灵,酒意全醒!
刚才她还以为是大哥过来了呢,就一头靠了过去,就差点把贺景天三个字说出来。
她背冒冷汗,“你听错了吧,我说何,姓何!”
要不是脸颊泛红遮住了原本的白嫩,贺景天绝对看得出她在心虚。
何和贺都是同音字,刚才她声音带着酒意听起来模糊不清。
因为和贺字很相似,所以他才会特别留意。
“需要送你回去?”贺景天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就像待人采撷的苹果,他要离婚了,不必受身份的约束,便也有了正当接触齐医生的理由。
他说着,伸手想把她的额前的碎发勾到耳后。
“不用,有人来接我。”
姜齐悦下意识地躲开他伸来的手,并用一种像是被冒犯的目光不解地看着他。
似乎疑惑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他们又不熟。
贺景天反应过来,便收回掌心,以为她碍于身份才躲开的,他不经意的声音更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我离婚了。”
姜齐悦心里冷哼一笑,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薄怒,“贺总意思是,离婚后不受身份克制就能到处乱撩女人?”
贺景天的冷眸变得锐利且深沉,他什么时候乱撩女人?
她暗恋他这么久,听到这个消息不应该是开心才对吗?
他们都要恢复单身了,也可以不用顾忌,应该坦诚相待。
难道是他之前都误会了,齐医生根本就不喜欢他?
可是,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护身手链送给他。
想到这,贺景天更加坚定自己原本的想法,“齐医生,有些事过了头就显得弄巧成拙,你的小把戏我都看透了。”
姜齐悦寻思着,自己也没喝醉啊,怎么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贺景天的话好像在讽刺她在吊他胃口?
“贺总,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你有误会,但此刻我在郑重说明,我对你没意思,也没有任何想法,请你自重。”
女人坚决的声音就像寒冬里必下的雪,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坚定。
话到这份上,贺景天也幡然觉醒。
齐医生是真的对他没意思!
其实认真回想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也没察觉她对自己有什么爱意的行为,更多是躲避。
一股凌厉的寒意从贺景天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同冰川般冷硬不容靠近。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静吧的门口,姜齐悦见这回是大哥的车子来了,便无视眼前的冰山男人走了过去。
她快步坐进车里,“哥,快开车。”
姜言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驱车离开,“贺景天找你麻烦了?”
“没有,碰巧遇上而已。”
姜齐悦靠在车座旁,揉揉太阳穴,有些事情说清楚了,以后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在车上她把要离婚的事情告诉大哥,并请他在爸爸面前做些思想工作。
姜言得知消息,打心里为她开心,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光芒,“爸那边交给我,小悦值得更好的。”
“谢谢哥。”
回到别墅后,她洗了澡便休息了。
早上,她意外起晚了,因为赶着乘车,没有交代就出门了,打算到了之后再安伯打电话。
她一到医院,了解情况后就开始进入手术室忙碌起来。
当天晚上,两萌宝忽然发高烧,家里的佣人乱作一团。
安伯赶紧打电话给贺景天,声音焦急不已,“少爷,你快回来,两位小少爷发高烧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