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如今已经22岁,整整22年,姜继业都不知道姜悦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傅司渊是怎么知道的?
邓越脸色煞白,声音都开始颤栗:“傅先生,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司渊将棒棒糖含进嘴里,他慵懒靠向椅背,面无表情盯着邓越,一言不发。
刘海义上前,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摆放到他面前。
邓越打开文件,脸色剧变!
这份文件竟然是他和姜悦的亲子鉴定报告!
邓越再也无法伪装,他一把抓住鉴定报告,想撕成碎片。
可是他清楚,他撕掉这份鉴定报告,傅司渊还有无数份。
邓越虚脱般坐回椅子上,声音绝望道:“这份报告怎么来的?”
问题问出口,他就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弱智的问题。
他随即改口道:“傅司渊,你究竟想做什么?”
傅司渊轻笑出声,表情愈发阴狠:“你和范巧慧险些成功谋杀我的女人,你问我想做什么?”
他将棒棒糖咬碎,坚硬的的牙齿咀嚼着糖果,如同咀嚼着对方的骨头。
傅司渊霍然起身,一把抓住邓越的头发,幽深的目光迸射出让人刺骨的寒芒:“你应该感谢我的保镖,在紧要关头成功护住我女人的性命,如果她发生意外,我让你们一家三口为她陪葬!”
头皮痛到麻木,可是邓越却感受不到疼痛,因为傅司渊那杀人的目光,已经让他毛骨悚然,灵魂出窍。
在这一刻,邓越心知肚明,如果姜柔真被他撞死撞残,傅司渊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邓越竟然有丝庆幸,庆幸姜柔真的没有出事。
邓越十分清楚傅司渊此次前来,便是想坐实他谋杀的罪证。
证据到手,傅司渊便会提交证据,控告他谋杀!
蓄意谋杀罪名一旦成立,那他便会锒铛入狱。
虽然事先邓越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但是那是姜柔被撞死撞残的前提,即便姜柔真的死亡或者伤残,他也一口咬定只是单纯醉驾发生意外,没有证据,他也不会被冠以谋杀的罪名。
如今姜柔毫发无损,傅司渊却依然不依不饶要坐实他谋杀的罪名,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邓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入套。
他就是死,也要一口咬定只是意外。
邓越深呼吸,抬头满脸无辜道:“傅先生,我今天的命就是交代在这里,我还是那句话,我绝对没有蓄意谋杀姜小姐,那真的就是一场意外。”
傅司渊怒极反笑,他松开邓越的头发,慢条斯理道:“邓先生既然有胆量做,无非就是事发后咬死酒驾意外,反正没有证据。那你可知,我这里有你故意杀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