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业笑着说:“知道,你的全部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孟珧开心极了:“真的吗?那你快讲给我听。”
姜继业眸光讳莫如深:“沈孟先生,你是真的失忆了吗?”
孟珧说:“我真的失忆了,我只记得七岁之前在天使孤儿院的事情,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姜继业眸光幽深,他死死盯着孟珧的眼睛:“你喜欢姜柔是吗?”
听到姜继业主动提及姜柔,孟珧的双眸都开始闪闪发亮。
他并没有回答姜继业的问题,而是一脸天真无邪:“姜叔叔,懦夫是什么意思呀?”
姜继业唇角微勾,笑了。
“你偷听我和常助理的谈话是吗?”
孟珧咬着唇瓣,默认。
姜继业说:“懦夫就是软弱无能的胆小鬼。”
孟珧牙齿松开唇瓣,他双手紧握成拳,高大的身躯瞬间挺得笔直笔直。
“我喜欢阿柔,我不是懦夫,我想保护她。”
孟珧加重语气:“我想保护她一辈子,谁敢欺负她,我就报复谁。”
姜继业笑意直达眼底:“知道我为什么向常助理争取时间吗?见证小柔的生日是假,拖延时间是真。”
孟珧歪着头:“拖延时间?我不懂。”
姜继业说:“你不需要懂,你只需接下来一个月,乖乖配合,接受治疗。”
孟珧愈发不解:“我车祸受的伤都好啦,我不需要治疗。”
姜继业笑着说:“不,你需要。”
……
傅司渊输完液,林彦离开后,姜柔却不敢睡。
她生怕傅司渊半夜再烧起来。
她想让傅司渊高烧退得快一些,便端来一盆冷水,温柔细致替傅司渊擦拭全身,为他物理降温。
当姜柔忙活完毕,她正准备窝到傅司渊怀里小睡一会儿,就在这时,傅司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姜柔没有逾矩替傅司渊接电话的想法,但是铃声一直响不停,这么晚打电话,姜柔生怕有很重要的事情。
她只得将傅司渊的手机拿起来。
来电备注“母亲”。
姜柔莫名一阵紧张。
她握着手机的手都些许颤栗。
最终,她鼓起勇气,按下接听键。
姜柔深呼吸一口气,还未开口,就听到电波里响起一道声线温婉动听的女音:“阿渊,你睡了吗?”
姜柔轻声说:“阿姨,阿渊他睡了,您有什么事吗?”
傅曼茹听到电话是由一个女人接起来,她当即愣住。
沉默几秒钟,傅曼茹的声音只余凉薄:“你是姜柔对吗?”
姜柔乖乖回答:“是的,阿姨。”
傅曼茹说:“你叫阿渊起来,我有事问他。”
姜柔有丝歉意的说:“阿姨,很抱歉,阿渊他有些不舒服,现在睡得很沉,等他明天醒来,我让他给您回复好吗?”。Zx。
傅曼茹声线都紧绷:“他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姜柔生怕傅母担忧,当即说:“没有,阿渊只是有点小感冒,已经吃过药,还喝了一碗浓浓的姜汤呢,他说他小时候——”
傅曼茹打断她的话:“你现在和他同居是吗?”
姜柔莫名察觉到傅母对她缺乏友善。
她愣了一下,咬着唇瓣说:“没、没有。”
“既然没有,现在国内时间应该是凌晨1点钟,你为什么会和阿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