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从始至终都在骗她。
他根本不是所谓的小感冒。
他病得很严重!
姜柔彻底急了,她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跳下床。
“阿渊!”
她一把扶住傅司渊。
傅司渊高大挺拔的身躯忽然失力般,颓然萎靡。
他紧紧抱住姜柔,弓着身躯,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柔柔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好像病得很严重。”
傅司渊说完,再也无力支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姜柔身上。
两人齐齐倒向大床。
姜柔急得脸色发白,眼泪簌簌落下来:“阿渊,你怎么样?你别吓唬我,我这人不禁吓的……”
傅司渊全部重量都压在姜柔身上,他担心她承受不住,用尽全身力气挪到床上:“没事,真的没事,我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傅司渊,我发现你就会嘴硬!”
姜柔镇定下来,从衣柜里取出傅司渊的衣服,火急火燎冲过来:“阿渊,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傅司渊很少生病,除了陪母亲去医院例行检查,他自己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尤其此时此刻他难受得厉害,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昏昏欲睡。
而最让傅司渊欲哭无泪的是,他现在不仅要承受病痛的折磨,还要承受欲火的煎熬。
简直悲惨至极!
傅司渊努力睁开双眼,即便惨到不能再惨,他依然想着安慰姜柔:“我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姜柔懒得再同傅司渊废话。
她将衣服放下,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林彦的电话。
林彦电话倒是接的很快:“哟,是姜柔啊,大晚上找我,有何贵干?”
姜柔没心情和林彦贫嘴:“傅司渊严重感冒,麻烦你过来一趟。”
傅司渊还在嘴硬,含含糊糊道:“不用他过来……”
姜柔直接用手捂住傅司渊的嘴。
傅司渊一脸委屈。
林彦当即乐了:“哈哈哈哈哈……傅大总裁生病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我马上过去看笑话。”
姜柔命令道:“半小时。”
“靠!”林彦嚎叫:“近墨者黑!”
姜柔挂断电话,连拖鞋都忘记穿,连忙去餐厅倒水。
姜柔端着温度适宜的白开水,重新回到卧室。
她蹲在床边,乖哄道:“阿渊,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傅司渊可怜巴巴望着姜柔:“不想喝水,想抱柔柔睡觉。”
姜柔也不勉强傅司渊,一切等林彦来了再说。
姜柔放下水杯,干脆利落爬上床。
只是这一次,姜柔并没有小鸟依人状投入傅司渊的怀抱,而是伸开双臂,将傅司渊抱在怀里。
傅司渊埋首在姜柔脖颈,声音委屈道:“柔柔,我难受。”
姜柔像傅司渊安慰她那样,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林彦很快就到,等林彦来了,他为阿渊看病,阿渊就不会再难受了。”
姜柔刚说完,她的小手便被一只燥热的大掌握住。
停留。
姜柔恍然大悟。
她的脸蛋滚烫到仿佛要炸裂!
“柔柔,如果林彦来了看到我这样,那他会笑话你男人一辈子。”
姜柔声音颤栗:“那、那怎么办?”
傅司渊滚烫的唇瓣摩挲着姜柔的脖颈,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