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把本子抢回来,“够了够了。”
白佑礼转着笔,凑近道:“以后这种崇拜我的事你可以表现得直接点,不用不好意思。”
白卿卿头疼。
吃饭时,白卿卿也出去了。
白佑阳一直盯着白佑礼的头发看,“妈妈,他像坏蛋。”
沈君给他盛了一碗汤,“不是像,本来就是。”
白佑礼专注扒饭,随便他们说什么,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吃完饭,他和白佑谦一起收拾桌子把碗洗了。
洗完之后就跟白佑阳坐在一边下象棋。
大概因为白卿卿中午没吃饭,所以吃得比较早。
他们都吃完了,白佑礼才接到丁红的电话:
“佑礼,什么时候回来吃饭?今天家里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
白佑礼缓了一下,“不用了阿姨,我在我妈这里吃过了,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玩,晚上我让管家给你留门。”
“好。”
挂断电话,白佑礼将手机扔去一旁。
因为在跟白佑阳下象棋的缘故,所以他刚刚开的外放。
跟丁红的对话自然也被客厅里的其他人听见了。
沈君没说什么,白佑谦也没有说话。
白卿卿在打游戏,脸上毫无表情。
玩到九点,沈君才催白佑阳去睡觉,顺便将白佑谦和白佑礼一起赶走。
等他们都离开后,沈君收拾完客厅回到自己房间,看着放在抽屉里的照片,神情落寞。
照片里,是她和白桢叶带着几个孩子在阳城拍的。
每个人脸上都有笑脸。
后来家庭破灭,她带着骨子里仅存的傲气与白桢叶撕破脸离婚,没抢过他,没有争到三个孩子的抚养权。
当时她没日没夜地害怕丁红会对他们不好,所以半夜经常偷偷去白家外面守着,一守就是一整夜。
那时候她就想,只要白桢叶和丁红对他们不好,她就是拼死也要把几个孩子全部抢回来。
可后来才发现他们一家人相处得十分和乐。
白桢叶骂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自作多情,又骂她神经病,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坏,逼她彻底远离白家。
再到后来,她咽不下那口气,把所有怨气都撒在白佑霖三兄弟身上。
直到白佑谦主动接近,她才骤然发觉。
在她不在的时候,一直都是丁红在照顾他们,他们对丁红有感情难道不是应该的?
最起码,这代表了丁红对他们并不差。
沈君摸着照片笑了一下。
挺好的,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楼下,白佑礼和白佑谦打着一把伞在雨中踱步。
“你有没有发现妈对我们好像不一样了?她以前是见也不想见到我们。”
白佑谦一手撑着伞,一手插在黑色大衣兜里,“可能因为一切都好起来了吧。”
“以前不是也挺好的?”白佑礼抄着手,被风吹得哆嗦了一下,“你不回去吗?”
“不了,我在外面另外租了房,就住在对面。”
“你。。。。。。挺有心机的!”白佑礼无语,“不过我还是比你们优秀,毕竟我一来,他们就接受了我。”
白佑礼得意道。
两人长得相似的面庞露出一抹笑来,因为同时想到了白佑霖。
白佑礼曲着腿,把胳膊搭在白佑谦的肩膀上,道:“幸好跟你是双胞胎,这要跟大哥是双胞胎,我得哭死。”
白佑谦漫笑,“你在宁城再待一段时间吧,我想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这种苦不能他一个人吃。
白佑礼笑着的脸瞬间僵住了。
“大哥到底做了什么?刚刚我一提到他,妈就变了脸。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