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一直活跃在慈善事业的前线,秦老爷子这辈子更是乐善好施,曾因此被政府赋予荣誉称号,我不知道这些不实传言因何而起,但是我想告诉在座的诸位,人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若是再让我听到一句你们对秦氏集团的污蔑和诽谤,我将联系秦氏集团的公关部门对诸位提出诉讼!”
林翘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由得令人心神微凛。
这时,人群中的某个记者再次出声,“当年的案情扑朔迷离,分明有目击者证明沈清秋等人也曾出现在现场,但相关部门却对你母亲草草定罪,至今不愿公开审理过程,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的确另有隐情。”林翘道:“我想在场的诸位都是有法律常识的人,那么大家就该清楚,相关部门若是对某起案件采取特殊听审手段,那是因为这起案件不易被外人知晓。”
记者语调咄咄逼人:“根据我们的调查,沈清秋等人也曾出现在案发现场,你母亲获罪后,沈清秋等人接连转学,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林翘眼眸微眯,眼底泛着冷意的看着那名藏匿在人群中的记者。
“她们转学是我以死相逼,逼得她们不得不转学离开平城。”林母微微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林翘的手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清清,阿黎,惊月,她们三个都是好孩子,不该受到你们的指责,引来你们无端的揣测!”
“你们说我是杀人凶手,我认!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别说三刀,就是三十刀,三百刀,我都下得去手!我恨不得把林翔剁碎了喂狗,丢到河里喂鱼!”
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哗然。
众人看向林母的眼神微变。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蛇蝎心肠,可你们当林翔是什么好东西!”林母暗暗地咬着牙,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恨意,“他就是个禽兽!是个畜生!”
觉察到她满腔的恨意,记者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自从我和林翔结婚后,他就开始酗酒赌博,喝醉了对我动辄打骂,打累了倒头就睡,这些我都忍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女儿!亲生女儿他都下得去手,你们告诉我作为母亲我能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姗姗来迟的傅庭深恰好听到林母的话,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
他没有任何停留,通过侧门快速进入酒店。
房间内,沈清秋正站在电视机前看记者的直播画面。
她的眉头紧锁,脸上凝着一层寒意,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根据统计,近年来起诉性侵未成年人犯罪达到了3。25万人,年龄最小的仅有1岁。其中九成以上系女童,多集中在小学和初中学龄段。
只是大多数认为“家丑不可外扬”选择了息事宁人。
当年案发的时候,考虑到林翘今后还要生活,秦淮安联系相关部门对这起案件进行了隐藏。
可现在因为这群记者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