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她?
宁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本不想在意他的话,但这三个字的的确确伤害到了她。
什么叫他包她?
意思就是让她也做他的三,是吗?
“所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宁熹问他。
已经都不配做正经女朋友,只配做情人是吗?
仝宴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自己做了不堪的事,还不让人说?”
末了,又自顾自道:“当然,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厉擎屿的,他是什么人?仓城最多金的男人,我怎么能跟他比?对吧?”
“可是,宁熹,他有钱,并不是表示,愿意把最多的钱花在你身上,我愿意啊!只要你开个价,我都可以给你,不就是图钱吗?来啊,开个价!”
宁熹难以置信看着他,看着这个曾占据她整个心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这种陌生不是几年没见的那种陌生。
而是就像自己从没了解过他一样。
明明眉眼还是那眉眼,五官还是那五官,除了成熟了一些,几乎没怎么变。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
曾经那个纯净阳光的少年,终究是不见了。
“跟厉擎屿的时候,还是个处吧?我现在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处,还愿意包你,宁熹,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长情?”
仝宴将她抵在门板后面,呼出的热气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很难受。
非常难受。
身体上的,心里上的。
“仝宴,你不可理喻!”
宁熹说着,就试图拿脚去踢他,不料被他轻松避过,还一双腿钳制住了她的腿。
“你的这点功夫都是我教的,还想用在我身上?”
仝宴脸色更加难看,磨着后槽牙,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宁熹瞪着他,眼角也泛着血色。
是啊,她忘了,她的跆拳道都是他教的,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仝宴,你放开我!不放我就叫了!”
“叫啊!我也想听你叫,大学那时,你说要把自己留给新婚夜,我信了,结果,是留着去卖钱是吧?叫,快叫!想必叫得很好听,不然,厉擎屿那种男人也不会看上你。”
宁熹摇头:“你疯了!”
这个男人真的疯了。
宁熹开始拼命挣扎。
她这样无疑让仝宴更为光火,他直接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上去。
宁熹浑身一震,惊得瞪大双眼。
仝宴发狠地吻着她的唇。
记忆里那抹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宁熹有一瞬的恍神。
直到意识到他试图加深那个吻,她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再度拼命挣脱。
两人口袋里的手机都在响。
仝宴直接无视,而宁熹是没法去接。
纠缠中,有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也不知是仝宴的,还是她的。
而仝宴依旧不放开她,发疯似地强吻着她,而她发疯似地挣扎。
外面,顾蔚城、宁盼、厉擎屿、霍一衍四人从二楼的电梯里面出来,准备进边上的一间包房。
宁盼忽然看到了站在走廊上打电话的童弦音:“咦,姐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