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佳惠面露犹豫之色,全赌石料在没切开之前,谁都不敢保证一定能出绿。
输了要叫陈淑柔姑奶奶,输的是面子。
赢了能赚十万块,这是金钱利润。
“十万块太少,就按我男人说的赌法,我下注一百万,赌你叫我姑奶奶。”
不待汤佳惠决定是否应下赌约,陈淑柔财大气粗地道。
姜凡为她出头,她自然要力挺他。
更何况,能有机会狠打汤佳惠的脸,陈淑柔觉得即使输了一百万,也没什么。
她不怕输钱,区区一百万也能输得起。
“敢赌吗?敢的话,马上立赌约字据,不敢的话,有多远滚多远,看到你就心烦,更碍眼。”
不给汤佳惠思考的机会,陈淑柔紧接着又道。
一百万啊!
差不多是我五年的工资啊!
赌,必须赌。
大不了赌输了,以后躲着点陈淑柔这个臭女人。
汤佳惠心头狂震,“赌就赌,怕你不成?海哥,麻烦你做个见证,帮我们立赌约字据。”
“乐意效劳!”
秦四海爽快地笑着答应。
柯正浩还没能完全解出翡翠,陈淑柔和汤佳惠的赌约字据便立好了。
“淑柔姐,女中豪杰啊,一百万说赌就赌了,你不拍打水漂了?”
姜凡竖着大拇指,玩笑着夸赞陈淑柔。
陈淑柔故作没好气地瞪姜凡一眼,“这一百万赌注,从你工资里扣。”
姜凡再一次自信而又高深莫测地笑道:“放心,我俩今天运气都逆天的好,你不会有机会扣我工资的。”
陈淑柔愣愣盯着姜凡看了良久,狐疑不决地问“你该不会真懂赌石吧?”
多次在他脸上看到自信而又高深莫测的笑容,陈淑柔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莫非这家伙的自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自信?
姜凡微笑着撒谎道:“以前研究过,略懂一二。”
恰在这时,一直被他俩忽略的柯玉浩,突然兴奋地大声喊道:“玉肉完全解出来了,是花青种,虽然种水不是很好,但是贵在玉肉多,足有一公斤左右,我初步估价,六百万,诸位老板,你们觉得呢?”
不待众玉石商人们回应,他紧接着又道:“这块原石标价是三百八十万,赌涨了二百二十万元。”
张涛大喜过望,看着姜凡,大声讥讽道:“姜凡,就算你那五块原石,全都解出翡翠,也不可能赌涨二百二十万元,乖乖地认输,跪下来磕头,叫爷爷吧。”
姜凡反讥道:“若是我能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哪怕只有鸽子蛋大小,也能完虐你赌涨的二百二十万,你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玻璃种帝王绿,哈哈哈!”
张涛像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不止。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哄堂大笑。
玻璃种是翡翠最好的种水,本就非常罕见。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更是传说般的存在,罕见的如同凤毛麟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