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个络腮胡没动,梁雨欣连忙搀扶着醉得如烂泥一般的苏辞月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
苏辞月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醉但嚣张,“我又不是打不过他!”
那络腮胡皱了皱眉,本能地想把手从秦墨寒的手里抽出来,却怎么都抽不出来。
他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一张满是胡须的脸憋得通红,都没将那只手抽出来。
不得已,男人只好抬眸瞪着秦墨寒,“你放开我!”
“我兄弟全都在这,别逼我们打死你!”
“是吗?”
声音低沉的男人淡淡地勾唇笑了笑,抬眸扫了一圈四周,“你的兄弟,还能帮你吗?”
络腮胡老大这才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他身后,他的那二十来个兄弟,每个人都被秦墨寒的人反剪着双手制服了。
络腮胡的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
他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你。。。。。。”
他哪来的这么多的人!?
“陈先生。”
秦墨寒冷冷地甩开络腮胡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一根香烟,优雅地点了起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惹的人,不要惹。”
香烟的烟雾中,他抬手指了指苏辞月,“这是我太太。”
“听说,你不但想对我太太无礼,还想让我带钱找你赎人。”
“想法很好。”
“但首先。”
男人优雅地吐了一口烟圈,转身在梁雨欣对面的长椅上坐下。
他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首先你要有命消受。”
他身上透出来的那股凛冽的寒意,让络腮胡猛地打了个冷战。
他咬唇,看了一眼不远处醉醺醺地苏辞月和梁雨欣,又看了一眼身后全都被制服了的兄弟。。。。。。
“砰——!”
男人直接扑通一声在秦墨寒面前跪下,“秦先生,我们兄弟喝醉了酒胡说八道的。”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一旁搂着苏辞月的梁雨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