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而有点难度了,死女人学会了观察人,还会以不变应万变。
他拿着手机,只震动了一下,旁边几个人都清楚。
虞天宇扭头看了一眼陆泽琛,用口型说:几个意思?
陆泽琛眨了下眼睛,示意:体谅一下,憨批不会聊马蚤。
虞天宇:???
那怎么办,是我的手机啊。
而且……已经到地方了。
他们几个都喝了酒,虞天宇特地没喝,所以才一个个送。
现在已经到严厉寒住的山庄了,这尊大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一车的人,等着手机震动,比当事人自己还上心。
宫世恒清了清嗓子,侧过脸看严厉寒,打了个圆场,“这么晚了,女孩子都要睡美容觉,说不定已经睡了。”
严厉寒抬头,“她刚跟段戈走,往哪儿睡?”
宫世恒:“……”
严厉寒皱眉,心情明显不爽了,他删了聊天记录,打开阻隔板,随手把手机扔给了虞天宇。
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车里人面面相觑,交换着八卦眼神。
虞天宇拿起手机,企图发现蛛丝马迹,结果聊天框里全是空的。
啧——
一共就一条回复,还小气吧啦地不让看。
他收了手机,想起一件事,主动告诉严厉寒。
“严哥,明天段向天老娘八十大寿,好像请我哥了。”
严厉寒站在车边,身形挺拔,影子落在路边的玫瑰上,同样的高贵冷淡。
闻言,他拧了拧眉心,“跟我有关系?”
虞天宇撇嘴,道:“就提一嘴,段家虽然是暴发户,但这几年做得不错,说不定以后有合作呢。”
严厉寒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随后便拿了车里的外套,径直往山庄里走。
他刚离开,车里的夜间茶话会就开始了。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比女人还八卦,愣是停在山庄外面半天都没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