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唔!”
姜幼宜唇齿被男人撬开。
两人虽然之前数次的水乳。交融。
但是那大都是在彼此一方都有伤或是神志不清的时候。
而这次的四片唇瓣相碰却是在姜幼宜神清气爽的瞬间。
所以,她各处的感官,清晰且炸裂。
她的舌尖被迫带动着跟男人的舌尖在口齿中舞蹈。
她被迫仰着头上半身紧贴在封行霆的胸口,被他的碾压之势圈禁得动弹不得……
……姜幼宜被这来势汹汹的吻给吻懵了。
几秒钟后她才伸手去推他,可是坚如磐石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战忱淮!
他居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吃她的豆腐。
这能忍?!
余光瞥过桌子上的刀叉,姜幼宜飞快抓过那把刀子迅速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战忱淮脖颈间一抹凉意迅速蔓延。
他这才发现怀中小女人被吻红的脸上写满了怒意。
特别是那双秋水剪瞳眸里的怒意,分明是在跟他下战书。
战忱淮直觉好笑,慢慢直立起了身子,松了手,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姜幼宜犹如受惊的小狗一样跳开了。
战忱淮眉眼带笑的看她还高举着刀子不放,过分好看的凤眸微挑,“想谋杀亲夫?”
“我看是你想谋杀我!”
姜幼宜开了瓶55°的高度白酒擦嘴巴,“谁知道你的嘴亲过什么脏东西,还敢亲我,传染梅毒跟艾滋病给我了怎么办?”
看着姜幼宜又是用白酒又是用开水给嘴巴消毒,仿佛战忱淮就是病毒一样。
战忱淮的好心情被破坏得彻底。
一双浸了黑的眸子里翻滚起了暴风雨。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喜欢了就抱过来亲两口,不喜欢了就对他避如蛇蝎?
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来供她玩乐的菩萨?
战忱淮眸色暗了暗,一把拽过还在张牙舞爪呸呸呸的姜幼宜,不由分说的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摁在了桌子上。
“战忱淮,你要干什么?!”
姜幼宜手脚并用的挣扎。
但是因为刚才她喝了口白酒下去消毒,现在酒劲儿上来了,她身子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战忱淮冷嗤一声,把她翻了个面来,“……干你。”
不等姜幼宜有所反应,就听“刺啦”一声,她晕乎乎的,只觉得胸口刮过一阵凉飕飕的风。
姜幼宜又急又懵,“战忱淮,你不是……唔……”
未尽的话被突然压过来的薄唇尽数吞了回去。
其实这个姿势很难受。
桌子太矮。
男人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