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忱淮眼神阴沉了一下,“落宝,告诉叔叔,你几岁了?”
落宝想比个四,但是想起妈咪说过,别人问起来要说小一岁,于是比了个三。
看到小女孩儿软乎乎的手指比划出了个三,战忱淮两只宛若鹰一般犀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意。
孩子才三岁,不可能是他的。
姜幼宜这个死女人,这五年竟然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
……
接到温妈的电话后,姜幼宜顾不上药厂的事,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了叫她胆战心惊的一幕——
战忱淮抱着落落坐在沙发上。
软乎乎的小女孩儿趴在他的膝头睡着了,高大英俊的男人像是怕打扰到孩子一般,身子一动不动,犹如雕像。
“小宜,你回来了,这位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我把落落抱进去,你们谈。”
小落宝被温妈抱进了房间。
姜幼宜上前扯过战忱淮,脸色瞬间不好了,“我们出去谈。”
落宝长得像自己,又显小,她忽悠得过去,要是给战忱淮看到澄宝才是完蛋。
才出了大门,姜幼宜直接冷了脸,“战忱淮,你找我干什么?”
战忱淮脸色沉沉的把一个瓶子拿给她,声线突然涔凉,“这个东西是你的?”
姜幼宜看到瓶子的时候,蓦然一惊。
这不是姜澄澄那个小鬼研究的臭臭粉吗?
他拿着去整这个狗男人了?
真不愧是她的好儿子。
姜幼宜心里暗爽,但是为了维护儿子,她还是死不承认,“我说你是不是想见我,如果是你直说,有必要大晚上拿个破瓶子来没话找话?这东西是什么,我见都没见过,不是我的!”
“我看你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战忱淮鹰一般犀利的眸子散发着寒光。
姜幼宜笑,“那你呢?你要脸吗?明明都有未婚妻了,还跟前妻睡觉……”
“姜幼宜,我不许你在说那件事!”战忱淮突然逼近,摁着姜幼宜的肩膀将她咚在了墙上,“你这个不要脸的二婚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二婚女人?
姜幼宜明白了,落宝忽悠住他了。
她哼哼一笑,“我们都离婚五年了,还不许我二婚,怎么,你对我余情未了?抱歉,我要找的男人可不能只值五块钱!”
“你还说!”这个死女人,战忱淮眼中寒光一闪吗,气不过低头对准她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一口下去。
“啊!战忱淮,你个狗男人,你咬我,你……”
这时,走廊电梯门打开。
三五个中年男女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哎哟连天。
“现在的小年轻是怎么了?这多走几步路回家不好吗?”
“床上哪有走廊上刺激……”
“快走吧快走吧,贴得那么紧,看了长针眼。”
……
邻居们三三两两的关了门。
姜幼宜脸色红得都要滴血了,趁着战忱淮愣神的瞬间推开了他,飞奔进了屋。
战忱淮唇角还残留着姜幼宜的味道,脑海里不时闪过她刚才缩在怀里的小模样。
就算气的头冒烟,他也忍不住扯了扯唇。
看来她是分人要脸。
回到车上。
手机突然响起,他仰靠在座位上,接听,“说!”
“忱淮,你快回来,奶奶她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