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一样了?”战忱淮眯了眯漆黑的眸子,向姜幼宜踏前一步。
哪里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因为师兄是家人。”姜幼宜淡淡地说道。
“那我呢?”战忱淮深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怨怼和怒火。
姜幼宜一噎,抿着唇不说话。
其实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和战忱淮之前的关系了。
说是家人,根本就不是!
她从没有把战忱淮当成家人看待。
情人吗?那更加不可能!
最多,战忱淮也就只有一个前任的身份,除此之外,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察觉到姜幼宜的抗拒,战忱淮很是无奈。
每次都这样,每当他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姜幼宜就退缩了。
为什么?战忱淮始终不懂,为什么姜幼宜就是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明明他们都有了最亲密的关系,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但是他总是捉摸不透姜幼宜的心,现在她虽然站在自己的身边,但她的心,感觉离自己好远。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战忱淮妥协了。
他幽幽叹了口气,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淡淡地说道:“上车吧。”
姜幼宜默默坐上了副驾驶座,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霸道的男性气息靠近。
姜幼宜神情有些慌张地抬头看去,却见战忱淮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正低垂着眉眼,帮姜幼宜系好安全带。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战忱淮系好安全带后准备收手,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姜幼宜敏感的腰部。
“唔!”下意识的,一丝让人遐想的低喘声从姜幼宜的口中溢出。
姜幼宜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两颊瞬间变得绯红一片。
战忱淮似乎也呆了一下,看着姜幼宜的眸光变得沉沉的。
姜幼宜简直欲哭无泪,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部也是敏感地带啊,瞧瞧刚才都发出了个什么声音。
自己听了都感到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幼宜。”战忱淮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姜幼宜,声音暗沉沙哑。
“干嘛……唔!”姜幼宜下意识张嘴回道,却被对方找到可趁之机,用灼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姜幼宜下意识地挣扎着,却因为身体被安全带束缚在座位上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十多分钟后,紧贴的两人才堪堪分开,相互分离的唇瓣之间拉起一条细长的银丝。
姜幼宜脸涨得通红,正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喘息着,还时不时抬起湿润晶亮的眸子,不带威胁地狠瞪了战忱淮一眼。
“se狼!”姜幼宜低声嘟囔着。
战忱淮眉毛一跳,低低笑出声来。他似乎神情很是愉悦,轻柔地在姜幼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绕到驾驶座上,启动着车子朝善园赶去。
等他们回到善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屋内漆黑一片,而大门的玄关处却为他们亮起了一盏引路的灯光。
回到家的两人,在厨房里随便找些吃的,草草吃完晚餐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姜幼宜刚从床上爬起来,就面对三个小团子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