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楼。
楼下,喧闹还在继续。
苏晴悦与傅雪柔纠缠这么久,双方对彼此的过往都过分清楚,以至于她能够一口气不带重复的说出数十条和傅雪柔有关的黑料。
其中,以陷害傅南笙为最。
她现在是真的已经不管不顾,只求能够完全的破坏她在许彦彬心目中的地位,这样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怨恨。
如此,等傅南笙下来时,许彦彬已经气得几乎暴走。
她的到来,反而像是引燃的火种,让许彦彬终于有了宣泄口。
“够了!不要再说了!”
然后,看向薄临渊,“傅雪柔呢?她人在哪里?”
那样子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傅雪柔好好和她算一算总账。
傅南笙都被他这样子吓到。
“怎么这么大的怒火?”傅南笙看向薄临渊。
薄临渊冷嗤,似是带着几分嘲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与傅南笙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傅南笙微微瞪圆眼睛。
同样,桑河也在窃喜与激动。
他觉得他们都是活该!
小小的少年已经能够懂得很多事情,自然也能够分辨出对与错。像许彦彬与傅雪柔这一类人,便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来往,并且嫌弃之人。
哪怕论其本性,许彦彬并没有傅雪柔那么毒,但谁让他蠢,一个公司老总,被一个女人给耍的团团转,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
而这样的目光显然进一步的刺激到了许彦彬,他神情凶狠的瞪了桑河一眼后,又对薄临渊展开质问:“傅雪柔人呢?她在哪里?把她交出来!”
这愤怒的嘶吼,就像是狂暴的野兽。
可以想见傅雪柔落在他的手中,一定没有任何好果子。
薄临渊并非心慈手软之辈,再加上,傅雪柔对傅南笙做的种种,他心中早已经布满怒意,自然不会维护傅雪柔。
只是,也不可能这么轻易交出。
薄临渊微微一笑,眉眼中含着丝丝冷意,“许总这是什么态度?你妻子不见了,朝我要什么人?我怎么知道她在那里?”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许彦彬并非全然的蠢货,若真如此,也不可能将公司发展的如此之大,他还是有几分生存的智慧存在,因而,很快就洞察到这份话里的深意。
可想到傅雪柔对他做的种种,他就心生怨怼,自然不愿意花钱把她从薄临渊手中赎回。
因此,他说:“薄爷难不成能困她一辈子?”
他倒是不信。
薄临渊但笑不语。
而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还是很是令人心慌。
许彦彬咬着牙,梗着脖子,与薄临渊对视,让两人在无形间进行拉扯。
他不信薄临渊愿意养傅雪柔一辈子!
这点,薄临渊怎会看不出,他勾起唇,似是漫不经心的说:“所以许总就要平白受了这怨气吗?”
“你和你母亲的关系,难道就不需要一个借口进行缓和吗?”
许彦彬浑身僵硬。
他瞬间明白过来,从一开始,他就落入薄临渊的圈套,看似有选择,实则一开始就没有。
而赎回傅雪柔的这笔钱,无论他愿意与否,都是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