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笙满眼写满欢喜。
薄临渊却有点吃味,他捏着她的脸颊,“就这么喜欢那孩子?”
“嗯。”傅南笙应声,缩进薄临渊怀中,“他和我们很像。”
不是我。
而是我们。
傅南笙也好,薄临渊也罢,过往的家庭都充满了支离破碎的残忍。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在桑河身上追寻一种弥补,好似只要将自己曾经不曾拥有的美好都给他后,那个在孤寂岁月中的自己,便能获得同等的爱护。
薄临渊突然抱紧傅南笙,“我会对你好的。”
傅南笙弯起眼,“我知道。”
“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薄临渊语气郑重,和她承诺,“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完全抵御那些曾经的苦楚。”
所以,别再想了。
总是沉溺在过去,对自己其实是一种束缚。
傅南笙心里清楚,微微弯起唇,“我会的。”
“只要你能做到对我的承诺。”
薄临渊斩钉截铁,“我当然会做到!”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至死不渝的爱恋。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薄临渊方才放开傅南笙。她下了床,直接去洗漱。
等到收拾整齐,出来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轻轻拍了下脑袋,“对了,有件事情差点忘记问了。”
“你打算给桑河请什么样的老师?”
她有所好奇。
但目的也是为了关心桑河的状况,想要作为审查。
薄临渊却微微一笑,故作神秘,“你猜猜?”
闻言,傅南笙微微挑眉,“你既然让我猜,那这个人想必是我认识的。”
说着,在脑海里开始勾勒。
她认识的人虽然多,可都是医学领域的泰山北斗,对于金融学可谓是一窍不通,更遑论是指导桑河?
一时,犯了难。
“没有猜到吗?”薄临渊语气了促狭的意味更加明显。
随着这话,他视线也跟着落在傅南笙身上,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脑海里划过,她几乎不敢置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她指了指自己,“你说的那个老师,不会是我吧?”
薄临渊笑,“为什么不能是你?”
“南笙,你对于金融并不是一窍不通,由你来指导桑河,带他入门,不是很好吗?”
“可……”傅南笙有些犹豫,“你知道的,我只是略懂皮毛。”
金融学并不是一个简单、易懂的学科。
对此,她算是深有感触。本来,她是想要一个人支撑起一条产业链,不去依靠旁人,但当真正的接触到后,才发现里面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并不必研究新的药物要容易。
也因此很快就放弃。
薄临渊却说:“我相信你。”
傅南笙仍旧不自信,“你如果让我教他医学方面的知识,我不会推辞,但这个……我真的不行。”
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并不想耽误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