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比傅南笙更早认识薄临渊。薄临渊就应该是她的。
这样的想法无比偏执,又没有道理。
苏母想劝,苏晴悦却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两人闹得不欢而散,苏晴悦回了自己的房间,取出她一直珍藏的相册,将自己锁在床上一点点翻看。
上面满是薄临渊的照片,是她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收集而来。她指腹摩擦过照片上薄临渊俊逸的面孔,唇瓣死死的抿紧。
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她怎么可以放手?
与此同时,薄家。
在经历短暂的冷战过后,薄临渊小心翼翼的推开傅南笙的房门。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出现,连晚饭都没有吃。
此时,听见响动,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薄临渊站到床边,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
傅南笙捂住耳朵,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薄临渊。
见状,薄临渊更加心虚,“你怎样才能原谅我?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
傅南笙不想听,更没有接话的意思。
气氛因此沉寂,薄临渊就像是站在床边自说自话的小丑,从始至终都无人搭理。
而面前的人若非傅南笙,他也不至于会如此。
许久,他还是软着声音,“我知道你生我的气,这没有问题,我和你道歉。你想打,想骂都可以,但你不能折腾自己。我一会儿会让佣人给你送来饭菜,记得吃掉。”
这也是他过来和傅南笙服软的主要原因。
他心里其实清楚石子飞的事情和傅南笙没有半点关系,但她就是吃醋,一股几乎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的醋意在那一刻完全灼烧着他的心口。
再加上,傅南笙总是这样泾渭分明,想要离开,他便再也控制不住。但如果和傅南笙本身相提并论,他还是愿意克制一二。
床上,傅南笙仍旧没有理会。薄临渊像是忠于明白她的想法,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等不到她开口,也就没再停留,直接出了门,让用人将准备好的饭菜都给傅南笙端来。
傅南笙并不想吃,她实在是没有任何胃口。
尤其是佣人们站在她面前,像是恨不得能亲自上手伺候她吃饭,她就更加感到不适。
“你们把东西都拿下去吧,我不饿。”她说。
佣人们没有动。
傅南笙立刻皱起了眉,“薄临渊说了什么?”
她很敏锐,从佣人们小心翼翼的态度基本可以推断出薄临渊的命令。
这点,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
佣人们回答,“先生说让我们监督夫人您将饭菜都吃了,否则就不让我们离开。”
言下之意,傅南笙不好好吃饭,这群人就会如门神一样,守在她的房间里。傅南笙粗略数了一下,足足八人,这让她直接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无法吐出。
薄临渊这个混蛋!
傅南笙气的直接一把抓起筷子,狠狠地在嘴里塞了一口食物。然后,从胸腔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