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睁开了眼。
睁开眼时,眼前一片刺亮,一群人团团围在我四周,正惊疑看着我。
为首的,是我爷爷,还有二丫他爹,刘胡子。
刘胡子并不叫刘胡子,而叫刘根生。
胡子是我们那边人的称呼,意思就是蛮横无理霸道的意思。刘根生向来蛮横无比,是村里的一霸,所以村里人都偷偷叫他刘胡子,叫的多了,竟然没人叫他本名了。
“爷爷,你们这是干啥?”看到一堆人围着我,我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身下什么东西冷冰冰的,硌得慌。
“小子,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昨天晚上对我们家二丫做了什么?”我刚开口,刘胡子一把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吹胡子瞪眼冲我咆哮,“平时你小子看着也挺老实的,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畜生不如?
这是骂我的?
我一脸疑惑,刚要张嘴问发生了什么事,刘胡子就一把把我掼到了地上,板着我的头强迫我扭脸看地上,“你看看你小子做了什么事!”
我的脸被迫扭了过来,看到了所在的地方。
等看到眼前情景时,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炸了:我刚才躺的地方,居然是二丫的棺材里!
而一身大红寿衣的二丫,全身此刻凌乱不堪,脸色惨白。
那情景,就像是刚刚被人糟蹋了一样。
我浑身一震,瞬间想到了我刚才那个梦,在梦里,我和二丫。。。。。。
难不成,现实中我真的这么做了?糟蹋二丫的畜生,是我?
可二丫早就死了,我也一直昏昏沉沉睡着,我怎么会睡到二丫的棺材里,还对她做了畜生不如的事?
“这不可能,我明明是睡在我家炕上的。。。。。。还有,二丫姐都已经死了,埋进坟里了,我用什么挖开她的坟的?”我第一反应就是解释。
刘胡子一把拽过我的手,唾沫星子飞溅,“还敢跟我犟嘴,你看看自己的手。真有种,用手活生生挖开了二丫的坟不说,居然还敢把二丫给,老子今天不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老子跟你姓!”
刘胡子又蛮横又粗鲁,张嘴都是脏话,骂的句句难听。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我手上指甲里全是泥,十个指头都磨出血泡了。
我震住了:我当真徒手挖开了二丫的坟?
昨天爷爷和我用铁锹都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却用手硬生生给挖开了?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把二丫姐?”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又不知道怎么替自己辩解,说话的时候嘴都是哆嗦的,“你,你别欺人太甚!”
我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我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强行辩解。
我这么一反抗,刘胡子直接炸了,又猛然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拽着我的头发让我去看棺材里的二丫。
看的更仔细之后,我更是如遭雷击:二丫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了,露着光洁白嫩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