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的时候,她去了附近药店,刚买到药走到门口,江锦程的信息就发过来了:药丢掉,我只说一次。
明明不是寒冬,她却生生的起了寒意,他还真是无处不在,清楚她时时刻刻的一举一动。
她走到路边的垃圾桶,把药丢进去,心底一片死寂。
下午到了下班时间,她没有想回家的欲望,昨晚他的疯狂让她怕了,她不想再继续被他折磨。
跟同事换班的念头刚起,就打消了,江锦程都不让她在医院开药,还能允许她和人换班故意不回家?
在医院磨蹭到七点半,她才驱车回去,云姨迎上前接过她的手提包:“快吃饭吧,先生已经等着了。”
时珂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到餐桌边,本来不想和江锦程一起吃饭的,又怕触到他的敏感神经,惹他不快。
她刚坐下,他就起身放下了筷子:“吃完了来我房间。”
她身体微微僵住:‘可以……不去吗?我今天不太舒服。’
她没撒谎,今天一整天她都不舒服,浑身酸痛。
江锦程没理会,顾自上楼:“半个小时吃饭应该够了。”
看着桌子上还没怎么动过的菜,时珂一点胃口都没有。坐了半个小时,她认命的上楼去了他房间。
他坐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看着她,朝浴室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去洗澡。他脸上从始至终的冷漠,像是跟她多说一个字都显得没必要。
时珂知道逃不掉,还不如乖顺些省得受罪,怕受罪的同时,她也担心他的身体出问题,总有一个人要先妥协的,这个人,只能是她。
随便冲了个澡,她裹着浴巾就出去了,听到动静,他的视线自然而然的投向了她身上。
她强装镇静,解下浴巾上床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她可以一直保持镇静,可当他拥着她沉下腰身时,她还是慌了:‘我不想怀孕……’
江锦程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她的天真,动作丝毫不带温柔,就像是单纯了为了让她怀孕,事实也是如此。
今天不似昨天那天折磨,一次之后,他就放她离开了,就和从前一样,除了必要行事的时候,他不再允许她留在他房间。
第二天,乔义良的公司破产的消息满天飞。
时珂看到新闻的时候,有些恍惚,原来,乔义良连和江锦程较量的资格都没有,一开始,她就错了。
她心里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些解气,乔义良失去的,远没有她失去的多,比起她和母亲被毁掉的人生,一家公司算得了什么?
这场闹剧里,全盘皆输的是乔义良,她看似凄惨,但也算有获利。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没办法逃离江锦程,也没办法抗拒他对她做的任何事,被逼无奈的妥协下,她也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害怕怀孕,她得想尽一切办法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考虑良久,她拿出手机给贺言发了条信息:有空吗?老地方见。
贺言回了个‘OK’,时珂便去了他经常抽烟的楼道口等待。
没过一会儿贺言就过来了,照例点了支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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