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没说话,江锦程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的,时珂那边会不会说,他也管不着。
晚上下班,时珂携着满身疲倦去了就近的公交站台,不开车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她自嘲的笑了笑,怎么还能被江锦程惯出这种娇贵的臭毛病呢?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公交车来,她都怀疑自己能站着睡着了。
突然,李瑶开着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从车窗探出头叫到:“快过来,这里不能停太久!”
时珂小跑着上前:“你怎么来了?你工作室不是挺忙吗?”
李瑶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再忙也得管你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江锦程可是给了钱的,我不能光拿钱不办事啊。”
听到江锦程的名字,时珂恨不得把李瑶嘴堵上:“能不能不提他?你要是真冲着他的钱来接我的,那你还是别来了。”
李瑶努努嘴:“他要是不告诉我你几点下班从医院出来,你觉得我能赶得这么巧吗?”
时珂心尖儿颤了颤:“他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我几点下班?”
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她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贺言不就是江锦程安插在医院的‘眼线’吗?
架不住李瑶刨根问底,时珂把安怡的事儿说了出来,这也是她不能回江宅的理由。
李瑶听完义愤填膺:“我就说江锦程干嘛突然这么‘殷勤’,原来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把前女友放家里,把你给撵出来,收他的钱真不亏!”
时珂垂下了眸子:“不是他撵的,是我自己走的。”
李瑶气得直瞪眼:“瞧你这点出息!他不都说让你做他女朋友了吗?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
提到那事儿,时珂就越发的烦躁:“瑶瑶,那只是玩笑而已,那天我喝多了,他就是在迁就一个酒疯子,当不得真。我和他一起这么多年,没当过他一天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人家安怡可是做过他正牌女友两年半,我拿什么跟人家比?不回去也罢,反正我早就想走了,正合我意。”
时珂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早该跟江锦程断了……
后来的一个多月,安怡没再找过时珂的麻烦,同时,江锦程也没再出现。
明明在同一座城市,却像是被斩断了所有的牵连,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秦风断断续续的和时珂联络过,得知她不住在江宅了,他得空时会抽时珂在的时候去李瑶的工作室,三个人一起聊聊天,吃吃饭。
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不长,可总让时珂觉得,像是过了好久好久。
生日那天,她特意调整了假期,以往没有重视过生日,唯独这次,她想好好过一次。
她二十五岁了,和江锦程认识,也足足二十年了,她过去的人生里,他竟然占据了这么大一部份。她只能假装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走的时候风轻云淡。
李瑶那个大嘴巴,把时珂生日的事儿告诉了秦风,于是乎,本应该两个人吹生日蜡烛,变成了四个人,除了多了个秦风,还有秦雨,听到时珂生日,秦雨非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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