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妮看着白海峰的样子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白海峰眼神冰冷刺骨,嘴角却带着笑,他逼近苏曼妮:“这才是开始呢,让你疼的日子还在后面!”
他的声音听起来太恐怖了,苏曼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我怀住的可是你的……你的孩子呀?孩子是……孩子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以为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不知道这些道理啊?没有想到你竟然都知道。”白海峰看着苏曼妮啐了一口。
“你是不是以为你怀住我的孩子我就要保护你的安全?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让你留下来住在白家的?”
“我……”苏曼妮吐出一个字没有了声音。
“我再对你重申一遍,让你留下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我喜欢,我特么的厌恶憎恨你和你肚子里的肉到极致。为什么要留下你和你肚子里的肉块,那是因为你和我妈我爷爷是害死七七的凶手!让你住在这里的目的是恶心我妈和我爷爷的。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刻每分钟都在提醒他们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
白海峰看着瑟缩的苏曼妮:“如果你住在这里只是整天被他们收拾就知道叫惨卖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我告诉你,你要是达不到我的要求,那就趁早从这里滚出去!”
“可是……可是我不敢……我一个人……”
苏曼妮流着眼泪磕磕巴巴的:“他们要是对我动手怎么办?我担心伤害到孩子!海峰,孩子被伤害到,就不能恶心他们了!”
“不是没有伤害到吗?”白海峰冷冷的看着苏曼妮:“我重申一遍,从明天开始,我要看到你恶心他们的表演,我要让他们每天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如果你做不到,你特么的就离开从这里给老子滚出去!”
扔下这句话白海峰大步离开了,苏曼妮用布满水泡的手捂住脸,眼泪顺着手指缝往外流。
白海峰不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怎么还能奢求白海峰会可怜她的处境呢?
孩子对她来说是筹码,对白海峰来说也是筹码。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白海峰为了恶心许雅云和白老爷子没有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她唯一可以翻身的存在,反正白海峰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留下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恶心许雅云和白老爷子。
既然这样,她的孩子就不可能会被弄掉,她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全,顶多是吃点苦而已。
虽然现在的样子很惨很痛苦,但是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现在开始,她要改变策略了。
许雅云和白老爷子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白海峰本人,但凡白海峰改变主意她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按照白海峰的要求恶心死许雅云和白老爷子。
只有这样白海峰才能留下她,她的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开始。
苏曼妮擦干眼泪打开冰箱重新拿了一盒酸奶开始喝,一边喝一边给自己打气。
她苏曼妮是打不死的小强,她既然能够想办法弄死苏七七,就一定能够把苏七七无法享受的幸福攥在手里。
白海峰注定是她的,无论如何都是她的!
苏七七你得到白海峰的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躺在冰冷的海水里,要么腐烂要么被鲨鱼吃进肚子里!
想到苏七七尸骨无存的惨样,苏曼妮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
美国东部海岸的一家医院,两个金发碧眼的护士正在查房。
她们尽职尽责的一间间病房检查过后,最后停在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
隔着门,能够看见里面的仪器在闪着光芒,滴滴的声音透过门传出来。
两个护士换了防护服推开了门,病床上的女子无声无息的躺着,只有仪器屏幕跳动的数据显示她还活着。
“艾丽,帮她擦擦手和脸吧。”叫凯伦的护士建议。
“好的。”叫艾丽的护士熟练的帮昏迷中的女子擦了擦手和脸,一边说道:“这位小姐她很美,就算是昏迷不醒看起来也非常迷人。”
“是啊,也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一个怀住身孕的孕妇怎么会掉下海,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艾丽点头:“我也很好奇她遭遇了什么?凯伦,这位无名病人已经昏迷了三十天了,你说她能醒过来吗。”
叫凯伦的护士低头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中国女子道:“我觉得她应该能醒过来的,她之前生命体征非常的微弱,可是最近这几天我觉得她的身体有在恢复,也许过不了多久就醒了。”
“最好是这样,叶先生已经为她垫付了那么昂贵的治疗费用,还每天都打电话询问她的消息,看得出叶先生很关心她,如果她不能醒过来,叶先生一定会非常非常失望的。”
提到叶先生,两人的话题明显的多了起来,艾丽应该是非常欣赏叶先生:“叶先生长得那么帅,那么有才华,是我见过最帅的中国人了,凯伦,你说这位女士是叶先生的什么人啊?”
凯伦也不知道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和叶先生是什么关系,猜测道:“看这位小姐长得这么美,我猜她也许是叶先生的女朋友吧?”
“所以这位漂亮的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叶先生的孩子?”
“谁知道呢?也许是吧,不过既然是叶先生的女友,又怀了他的孩子,怎么会发生这样恐怖的事情呢?”凯伦耸肩。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又或许是有人要害她?毕竟叶先生这么有钱有势,想要嫁给叶先生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猜她这是被嫉妒她的人给害了?”
凯伦听着艾丽的话笑着摇摇头:“你想象可真是丰富啊?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议论病人了,帮她做好记录马上回办公室吧,再过半小时叶先生应该会来医院看望这位女士了!”
两人说着替床上的女子检查了一下,关上门离开了。
她们离开后没有多长时间,床上躺着的女子的垂着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只是一下,仿佛看错眼一样,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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