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笑了。
笑的显得整个人都漫不经心,他说,“陈曦,故事的以往都是你的经历,我除了聆听我认为实在是没必要参与评价,因为对你来说,我只知道你的故事却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所以整个过程,除了你有资格评价,我想旁人都是不能对你发表任何意见的。我始终相信,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这回是,针不是扎在别人身上,所以别人也感受不到你的遭遇委屈。”
我顿住了,心中讶然他竟然如此想,于是好半天才试探性的问出了一直存在我心中很久的矛盾问题,“你就不怕我是因为安娜的关系有预谋的接近你?”
闻言,沈彦迟先是愣了愣,随即他反问我,“那你是这样吗?”
我立即摇头。
他突然就笑了,“那不就得了。”
“……。。”
闻言,我看着他良久,终于可以有卸下了所有防备的轻松感,于是打趣着对他说,“从来都不知道你说起道理来是这样一段段的。”
沈彦迟挑眉,“我身上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比如体力。”
“……。。”
见我微微红脸,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指的是无论是替你遮风挡雨还是与你并肩同行,我都有那个体力和精力支持你。”
“……。”
玩笑归玩笑,但最终我还是选在了以我的名义起诉了安源。
“安氏董事长行为不端,涉嫌qiangjian一案。”
一夜之间,娱乐头条报纸上都是铺满着安源的负面消息,还有他这些年明里暗里潜规则圈内人士的绯闻一瞬间全部扩散出来了,这还不够,第二日,沈氏官方发布与安氏取消合作的声明,紧接着其他大大小小的企业也开始与安氏取消合作,只仅仅几天,安氏的股份就一落千丈,安氏集团大门更是很多记者围追堵截。
也有人扒出起诉安源的人,与沈家有关。
有人求证,但是无人回应。
期间,安源一直闭门不露面。
我看着新闻,感觉城市的这片天很快就要变天了。
起诉他需要证据,所以我去了一趟医院,陈祖安这次受伤不轻,要住院一段时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包扎伤口。
一旁的陈若安哭的梨花带雨。
陈祖安明显淡定许多,他甚至对我挤出一丝微笑,“年轻就是好,比我恢复的快多了。我这估计得待上大半个月了。”
我将提上来的果篮放到一旁,嗯了一声,“我问过医生,你除了胃部受了点内伤之外,其他的都还算好,休养休养就应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