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属君火,能行阳令而制阴於下,心阳不足,坐镇无权,不能降服下焦阴气,则使寒水邪气上泛。
脾为中土,有运化水湿之功,脾阳虚弱,不能运水制水,亦容易导致水气內生。
肾主水而司气化,与膀胱相表裏,膀胱为州都之官,內藏津液,全赖肾阳的气化作用而能出其津液,肾阳不足,气化无权,不能主水於下,则津液停聚而为水邪。
我给您的五加皮药酒,就能调理这个病,我告诉您了,一次不能多喝,可您呢?喝了半斤多。
知道什麽叫虚不受补吗?
您这就是,虚不受补。
自己非要作死,现在好了,就算是不再喝那个酒,也就还能活一个来月。
再多喝两杯,立马就死。”张衍板著脸教训道。
张衍说了这一大通,张福生都没听明白,云裏雾裏的只感觉莫名的厉害,但是有一句话他听明白了。
他还能活一个月。
不行,他不想死!
他要好好活著,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享受呢。
別看张福生平时不怎麽待见张衍,可实际上內心深处很为有张衍这麽一个儿子骄傲。
而且,他非常清楚,大儿子有本事,也有孝心,將来肯定少不了他的好日子。
中午喝酒就是因为高兴。
二百斤大米,这可是稀罕物。
那麽大一块肥猪肉,还有只听说过没喝过的药酒,张福生表面不说什麽,可心裏那个美啊。
结果,一不小心忘了张衍的交代,多喝了几杯。
我就多喝了几杯酒怎麽就要死了?
“老大,老大!
你可要救救你爹啊!我还想抱孙子,我不想这麽早死!”张福生突然想起什麽,一把抓住张衍的手说道。
“爹,您这病我看了,想治好也不难,关键是你的听话才行。”
“我听话,我听话,这个家裏你是家主,你说的我肯定听!”张福生一听有救,连忙保证道,顺便强调一下张衍的家主地位。
“行吧!娟娟你去拿个本子拿支笔过来。”张衍对张娟吩咐道。
张娟再次跑回屋,把自己的本子和铅笔拿过来,交给张衍。
张衍写了一个方子,交给老二,“你去通三大爷那裏,抓三副药回来。”
“知道了!”张平赶紧拿著药方跑出去抓药。
“娘,这个药一天一副,分成三次给我爹喝,喝完之后,您带著我爹去城裏,找我复诊。
我再另外给他开药。”张衍又转身对张母交代道。
“哎,哎!我知道了!”张母连忙答应道。
说道煎药,张母最在行了,她这一辈子可是没少给张福生煎药。
“我这病真的能治好?你可不能骗我?”张福生抓著张衍的手问道。
“我不骗你,肯定能治好,只是你得听话,不能再喝那麽多酒了。”张衍很严肃的说道。
“好,好!我知道,我一会再也不喝酒了。”
“我拿来的药酒,等你病好了,还是可以喝的,一天只能喝一两。”张衍交代道。
他倒是不担心张福生不听话,张福生比谁都爱惜自己的小命。
安抚几句之后,张衍出了裏间屋,“秀秀,把菜热一热,准备吃饭了。”
张福生肯定是没心思再吃饭了,张母那边也一样。
“大哥,爹他······”张秀担心的看著张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