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老板娘也只是表达一下感谢,今天你踏踏实实的喝酒,完事之后,这事就算翻篇了。
以后再来喝酒,该掏钱掏钱。”赵长生也笑著说了一句。
“来,赵哥,今天我借花献佛,借著老板娘的酒,谢谢您!”张衍端起酒杯对著赵长生说道。
“兄弟,你这就外道了,咱们兄弟,用得著说谢字?你弟弟就是我弟弟。
既然交给我了,我能不照看好?”赵长生笑道。
“得!两个不成器的弟弟,让您费心了,咱兄弟俩,也不说別的了,都在酒裏,干一个。”张衍和赵长生碰了一下酒杯,仰脸把酒喝干。
然后没有继续说张平张安的事情。
有些话,点到为止。
接下来,两个人说一些老北京的故事,主要是赵长生说,张衍听。
赵长生发现张衍特別喜欢听老北京的江湖事,这是他的特长,以前在街面上混,別的不知道,可就北京的江湖事知道的多。
赵长生讲起来很过癮,喝酒的时候,什麽时候最投机?
就是一个爱讲,一个爱听,这样才最投机。
听的过癮,讲的也过癮。
今天张衍心情也不错,终於完成了《伤寒杂病论》的首刷,获得一波丰厚的奖励。
不知不觉,就把赵长生给喝高了。
长得五大三粗的赵长生,酒量居然这麽点,还爱喝,真是人菜癮大。
张衍一手扶著赵长生,一手推著自行车,把赵长生送回家,自行车自然是赵长生的。
他的自行车还在小酒馆呢。
把赵长生送回家之后,又回到小酒馆推自行车。
回到小酒馆,老板娘还没有关门,专门等著他。
“老板娘,耽误你休息了!”张衍歉意的说道。
人家这病刚好,正是应该休息的时候,结果两个人喝高兴了,愣是喝到了九点多快十点。
老板娘还只能陪著。
“没事的,张医生!以后常来,我保证收钱。”老板娘抿嘴笑道。
“肯定常来,你这地喝酒舒心。”张衍客套几句之后,推著自行车离开了小酒馆。
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三十六号院。
回到家裏,孩子们都已经睡了,佟梅还在琢磨缝纫机,等著他。
“怎麽样,琢磨明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给小萝卜头做个褂子,练练手。”佟梅说著起身出去,给张衍端洗脚水。
“我来吧!你现在最好是別沾凉水。”张衍赶紧把盆抢过来。
“没事,我没那麽矫情,別忘了,我从小就一个人在四九城混,什麽样的苦没吃过?”佟梅嘴上如此说著,但是心裏却是很暖。
张衍又给佟梅做了一遍脚底按摩,把她擦干净后,放到炕上。
然后,自己出去洗脸,洗脚,直接脱衣服上炕。
把佟梅搂在怀裏,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哪怕什麽不做,也很舒服。
“你那个按摩挺很管用的,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疼。”
“不光是按摩,还有中药,双管齐下才有这样的效果。”张衍搂著佟梅,有些心猿意马的回答道。
“你真的挺厉害,以前每次都会疼的要命,这次基本上都没有感觉到疼了。”佟梅又在张衍的怀裏拱了拱,很舒服的说道。
“那是,不厉害敢当你男人?”张衍得意的笑道。
“啊?!”佟梅习惯性的往下一摸,摸到一个东西,惊讶的叫出声来。
“是不是很难受?”在张衍耳边小声问道。
“你说呢?明知道,你还拱来拱去的。”张衍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