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成了个孤儿。
即墨一点也不同情他,甚至想放肆嘲笑。
啊,他从此就得孤军作战了。
毫无价值的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只能嗑瓜子看戏了。
帝后来到羽后的宫门前,就看到刚被他们抛弃的孤儿,满身凄凉的跪在那里,被瓢泼大雨打成了焉白菜。
天帝还保有一丝恻隐之心,忍不住通知雨神,可以停了。
雨神回复:“这场雨是羽后拜托我降的,说是要将整个羽族的地盘都洗涤一新。”
“这样啊,那你继续。”
“好的。”
秉承着最后的一点点良心,帝后避过南砚的视线,进入了殿内。
即墨则是来到南砚身边,不遗余力打击他。
“苦肉计没用的,别又把身体搞坏了。”
南砚坚定说道:“不是苦肉计,我是真心诚意求她原谅……身体我自己有数。”
“那你打算跪到什么时候?她不原谅你就不起来?耍无赖也没用,你就是跪到灵魂出窍,桑洛也不会理你。”
“我不求她马上原谅我,只求她让我见她,不要赶我走……”
“你这真是强人所难啊!听我一句劝,不要造作了,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你若又把自己弄得弱不禁风,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你哭的。”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羽族历来是雌鸟生下蛋,雄鸟负责孵化和养育。桑洛既然将蛋带回羽族,就是依照传统的意思……”
南砚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孩子会由别的男人孵出来?
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又开始血气乱窜。
“即墨,你说得对,我要好好保重身体,这样才能阻止别的男人动我的孩子……”
“不容易啊,毫无价值的我能出说让你觉得对的话。”即墨讥笑。
“再帮我想办法,让我可以孵蛋。”
这样才能治标又治本!
即墨抖了抖,拼命把脑海中奇怪的画面给甩开。
“无能为力!”
“果然。”南砚皱眉看着他,吐出四个字:“毫无价值。”
气得即墨隔离雨水的结界都紊乱了,瞬间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他颤声道:“我为什么要来犯这个贱……”
南砚缓缓起身,被雨水浇得打不开的眼转了转,薄唇扬起,身子再度倒下去。
即墨冷笑着给他把脉,查探到一股血气在体内乱窜,就说吧,之前的旧伤还没好全,活该。
别以为他会犯贱了,管你是真晕还是装晕,他才不管呢。
南砚躺了半天,都没被即墨带走,有些后悔把话说绝了……
在心里思索着“晕”多久再“醒”来,“醒”来后是继续跪着还是舔着脸去殿内,就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被人拉起来。
接着,整个身体被拖动。
微微睁开一只眼,就看到即墨拎着他一条腿,拖着往殿内而去。
啥玩意,他都不配即墨背一下吗?
算了算了,能进去就行了,要求不要太高。
说不定洛洛会觉得他这样更惨……
即墨仿佛听到了南砚的心声,让他惨上加惨。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即使是大雨也掩不住,令人牙酸。
是南砚的后脑勺磕在台阶上的声音。
就是真晕也被磕醒了,假晕也被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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