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江南省郊外。
楚家名下占地最广,最为豪华的某处郊外庄园之内。
楚天阔正悠哉悠哉地躺在了沙发上,享受着周遭的莺莺燕燕投喂的葡萄。
按常理来说,这个月的今天,本应该是他迎娶夏晚晴入门的日子。
可苏生近来在暗地搞出了不小的动作,他也不好大肆去操办这婚礼。
再说了,迎娶夏晚晴入门这件事情,也不过是当初诓骗夏晚晴的。
现在有了凝神丹,夏晚晴早已乖乖的成为他的胯下之奴,哪还需要把对方娶进门?
而且,他们楚家嫡妻的位置,也只有那位尊贵非凡的南宫明月配得上!
“楚大少,我已经在整个庄园上下,布下了三层的防护阵,将整个庄园牢牢实实的笼罩在了其中,现下无需再去担忧那个丧家之犬了。”万老依旧神色淡淡。
“楚家有万老坐镇,是我辈之幸!”
楚天阔从沙发上起身,眼中带着略微的不解看向了万老,他问:“不过,我记得万老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修武的吗?什么时候也懂得布阵了?”
“我确实一直以来都是修武的,没有错,但对于布阵也有着轻微的涉猎。”
不管是武道也罢,布阵也可,甚至是害人的邪术什么的。
想要往前更进一层楼,就每一样都要有着充分的了解,甚至有着不少的高人,为了涉猎这些,动不动就是闭关个十年二十年的。
万老嘴角轻勾,伸手摸向了唐装口袋,取出了一块泛蓝光的石头。
“这个是布阵的阵眼,也可称之为阵石,是我当初偶然在一个高人手中夺得,只要你懂得阵法,借助它的力量,
可以让你布下任何一种你心之所想的阵法,说一句如有神助都不为过,有了它,只要有人敢擅闯防护阵,便会遭到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楚天阔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道:“此次我们从江城归来,万老也亲眼目睹了那畜生所布下的阵法,不知,在万老看来,实力如何?”
万老听完,摇头晃脑的笑道:“哈哈哈哈哈,楚大少说起这个,莫不是是怕了那丧家之犬不成?”
“在这枪械火药横行的时代,武道这一门早已没落,虽说一旦练成非常人可比,枪林弹雨之中,也可来去自如,但各大术法门派接连隐世,如今明面上的武道之人,可称之为武道大成的人少之又少。”
“那一介废物能够布下阵法,以及火烧了周家一事,不过都是在借助着法器之力,你以为他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么若是此人强行硬闯我楚家,万老又有着几成的把握,可以将对方斩杀呢?”楚天阔又问。
“哈哈哈哈,太逗了,先不说我布下了三个阵法的事情,只要他敢踏入楚家庄园一步,紧接着迎接他的便只会是挫骨扬灰,或灰飞烟灭。”
“就凭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废物,我想要近他的身不过是一呼一吸之间的事,一旦我近了他的身,他便在难逃着天罗地网,怕是连我的一拳头都抵不住。”
万老说到这活络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筋骨,他自认为现在已经把苏生这个人给看透且摸透了。
直接摊开了说。
不过就是一个刚刚步入武道修炼的小辈罢了。
入门没有都是一回事,对方若是多沉淀个三十年四十年什么的,万老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许忌惮的,可一个修炼不足一年的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够接下他一拳头呢,他怕一些什么?
楚天阔听到了这信誓旦旦的回答,略微有些吊起的心也重新放了回去,一手搂过一旁的夏晚晴的细腰。
只要一想到曾经那个高不可攀,金樽玉贵的南宫明月会躺在自己身下,楚天阔的心便舒爽的不得了,甚至还有些难抑的兴奋。
“少爷,不就是弄死一个废物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夏晚晴的眼神有着些许的癫狂,甚至难耐。
她等着苏生去死的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个该死的废物,本来应该跪下来给她舔脚擦鞋的,凭什么后面直接骑在了她的头上作威作福!还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一路走的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呵呵,他的命自然是随时都可以取的,但就算要取他的命也要取得有价值,让他死得既有体面又充分的发挥了价值啊!”楚天阔眼中露出了杀意,他琢磨着要怎么取苏生的狗命,才能够让自己畅快。
夏婉晴听完,脑瓜子转的贼快,在旁提议:“少爷,不如这样,砍断他的四肢,挖去他的眼睛,把他放在花瓶里,养着当个吉祥物,让他生不如死不是很好吗?”
“而且,到了后面南宫明月也是你的人了,你带着我和南宫明月效仿娥皇女英,日日夜夜在他面前逍遥快活,就算看不到他也听得到,我们两个曾经都是他的女人,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一句打击可以言诉的。”
夏晚晴柔若无骨,整个人的脑袋贴在了楚天阔的胸膛处,小鸟依人的模样与她说的话一般正合楚天阔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