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虹道,“那个祸言三的资料还是什么都查不到。”
黎纤半眯着眼,想起之前跟祸言三打了一天一夜的事,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男人年龄不大,并且对她有点熟悉。
这种不是她对自己太过自信,而是一种感觉。
就好像神秘客。
越接触,她越觉得神秘客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但一时又不确定是谁。
“对了。”恰巧的,齐虹也提起了神秘客,“神秘客这个人自存在以来就以神秘为主,但前段时间,他频繁出现,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鬼雾门那些势力一直在找他,但最近神秘客又无声无息了,一点痕迹不留,跟从来不存在一样。”
在神秘这一点上,神秘客的足迹跟神音有的一比。
每次出现都很高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每次消失无声无息,连根头发都留不下。
最重要的是!
这两个人每次出现,所用容貌,都不一样。
迄今为止,俩人的神秘程度在整个九洲都并齐,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们的真容。
曾经还有人猜测过,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从上次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鬼雾门的人,这段时间也没有再出现过。
地下盟悬赏令还挂着,却没杀手找上门。
就算有人阻拦,也不可能全被阻拦住。
最近一切安静的有些可怕,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感觉。
黎纤并不在意,反正天塌下来她也不怕。
玩到夜里十一点多,黎昊跟陈羽斗着嘴各自睡觉去了。
大别墅里逐渐陷入沉睡。
凌晨十二点十三分,睡在客房的齐虹突然睁开眼睛,抓住放在身旁的匕首,脚步无声的来到门外,盯着二楼客厅外阳台,满身防备。。iQue。iz
阳台上帘子没拉,隐约可见玻璃门外一道身影。
齐虹正缓慢靠近,肩上突然多了只手,她没惊,回头看了眼,在黑暗里看清是黎纤后,一愣。
黎纤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没什么事,反手把客厅灯打开,正值夏夜的穿着条黑色睡裙,长发松散披在身后如瀑,慵懒矜贵,气场桀骜,像是财阀千金。
“根据民典法,你这属于入侵私人住宅,第十七次,证据确凿,至少可以判你二十年。”
黎纤走到沙发上坐下,音调轻慢,透着冷。
虽然没提名道姓,但这话明显是对着阳台上的人说的。
门外的人动了,推门进来,一身冷酷的黑色劲装,乌发微长,脸上带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的那半张潋滟绝色,挟裹阴冷。
怀里还抱着把剑。
立在那里,像是从古代走出来的武林侠客。
“谢霖……”
齐虹神色微变,下意识的看了黎纤一眼,默了几秒后,把匕首收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谢霖走到灯光下,半张脸苍白的不像活人,看着黎纤开口,“来中都怎么不提前讲?”
黎纤身子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笔直的双腿叠起搭在茶几上,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我去哪儿没必要给你汇报吧?”
谢霖默了两秒,“你跟我说话,每次就必须得加枪带棒的吗?”
黎纤下巴朝阳台一抬,“不爱听哪儿在从哪儿滚。”
谢霖叹了一声,“爸妈都知道你回来了。”
黎纤撩了下眼睑,“如果你就为说这话,可以滚了。”
她始终都冷漠疏离的像冰,坚固不可摧,冻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