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念想了想开口:“大叔,你要进去坐坐吗?”
“念念,你知道晚上邀请一个男人进去坐坐意味着什么吗?以后不要再邀请了,我怕会把持不住。”
咳咳,许初念红着脸解释:“我只是客气一下。”
“那也不行,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大叔,你这么说你自己真的合适吗?
许初念打开车门后,顿了顿:“大叔,你的那些衣服还要吗?全部都收拾好了。”
男人扯了扯衣领:“不是都被雨水打湿了么?”
“你怎么知道?”
许初念下意识回答后,她试探性说:“全部重新干洗好了,我还亲手检查折叠好,没什么问题。”
听见她亲手整理折叠后,权玖枭的心思又变了变,他跟着下车:“衣服在哪儿?”
许初念还以为大叔不会要了,她怔愣了后开口:“在你的房间。”
权玖枭跟着她走进了大厅,看见这个熟悉无比的地方,他目光变得有些复杂,终究有一天他回来的。
许初念看见他上楼搬了几个箱子下来,外面司机全部都拿了出去。
她端了冰水出来:“有点热,喝点吧。”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薄唇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格外的不一样。
许初念快速移开自己的视线:“我大概收拾了一下,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不用了。”
权玖枭放下杯子,视线漆黑的看着她:“以后不要随便邀请男人进来坐坐,还有走廊上挂着的那几幅画,你最好收拾一下。指不定会有人对画动手脚。”
“好。”
许初念目送男人离开,他的背影高大挺拔,最后跟夜色融为了一体。
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叫做孤独的东西。
她转身走上楼梯,看见挂在墙壁上的几幅画,其实她前几天遇见白家人,告诉白无声自己也有花鸟图以后,她就把真画放进银行保险柜了。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回云城调查母亲的死因,都有人对自己下手,她对白家那边的人可不敢掉以轻心。
只不过从今天开始,她真的要变成一个人了。
许初念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看着旁边的花鸟图:“妈妈,你说我跟大叔离婚是正确的选择吗?”
她现在也不知道答案。
许初念晚上失眠睡不着,在群里跟闺蜜发消息:“还有人没睡的吗?”
很快,胡星星在群里回复:“我才加完班,念念你失眠?怎么还不睡啊。”
“有点睡不着,出来喝两杯?”
“可以啊,我们在XX小酒馆见面吧,一个朋友新开的,又不吵。”
许初念看了一眼定位地址,她换好衣服就打车去了那个地方。
她到的时候,胡星星已经到了。
小酒馆里面的音乐很轻缓,的确不吵闹。
“念念,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许初念闷闷喝了一口鸡尾酒:“我跟大叔约好星期一去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