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和秦雪瑶直接往宫外走,没走一会儿,夜王忽然瞥到了和九皇子走在一起的凤城绝,便问秦雪瑶:“本王刚才去茅房的时候,你可有勾搭凤城绝?”
这个秦雪瑶从不与妾氏争宠,也从不吃醋,从不会想着怎么获得他的宠爱,摆明了是对这凤城绝余情未了。
方才自己不在,保不齐他们就趁机勾勾搭搭的做了些什么呢。
秦雪瑶脚步一顿,深吸了一口气,冷嘲道:“王爷这是在侮辱臣妾呢?还是在侮辱你自己呢?”
见她答非所问,凤城夜眯起了丹凤眼:“怎么?心虚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说什么侮辱不侮辱的?
“臣妾有什么好心虚的?方才去御花园的人那么多,若是臣妾勾搭了谁,自会有人看见?”秦雪瑶压着心底的愤怒,冷笑着道:“不如王爷让大家都停一停,问问大家,你的夜王妃可曾在你不在的时候勾搭男人?臣妾相信,他们定会如实相告的。
”
只要他丢得起这个人他敢问,反正她与绝王是清清白白的。
凤城夜自然是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抓住秦雪瑶的手,紧紧的捏着道:“本王信你没有勾搭他。
”
秦雪瑶的手被他捏得生疼,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不说,反倒被他捏得更紧了,她只得放弃挣扎。
长安王夫妇一进云祥宫,便见女儿在哭。
“这是怎么了?”长安王妃是个温柔恭顺的女子,见女儿哭了,连忙上前询问。
“母妃。
”齐嫣委屈地抱住母亲的腰。
长安王板着脸训斥道:“你还有脸哭?知道被人看见了会丢人,也不注意点。
”
被父王这么一训斥,齐嫣心里更觉委屈,哭的也更大声了。
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她是被人给害了。
崔嬷嬷低着头道:“王爷,郡主并非来了月事,而是舞裙上,被人抹上了胭脂。
”
说罢,崔嬷嬷把舞裙拿给了长安王看,长安王用手一蹭,发现真是胭脂。
顿时火冒三丈,把手中的舞裙一扔,怒问:“是谁干的?”
太后知道自己的侄女儿竟然是被人给陷害了,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敢在宫中对她的侄女儿出手,这不是在打她这个太后的脸,没将她放在眼里吗?
“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敢在宫中对嫣儿动手?”太后怒问。
崔嬷嬷道:“奴婢让人去偏殿和正殿附近查了,在草丛中,找到了这个。
”她又将找到的手帕递给了长安王妃看。
长安王妃将帕子展开,看见了帕子角落绣着的小字:“宁?”
“今日进宫的贵女中,谁的闺名中有宁字?”太后看着崔嬷嬷问。
这帕子上有胭脂,显然这帕子的主人就是害嫣儿之人。
齐嫣恨恨地道:“除了荣宁还有谁?从偏殿往正殿走的时候,她就走在我身后,肯定就是她干的。
”
“姑母,父王,那荣宁害我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丑,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一定不能轻饶了荣宁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