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了念念一眼,“你去车里,和这位小哥哥,‘好好’地交流一下。
”
念念看到云屿,那张小脸上也是写满了震惊。
“二。。。。。。有点二的小哥哥你好。
”
云屿:“。。。。。。”
眼看着厉景川疼得都快站不稳了,黎月也管不了太多了,她直接从白洛手里夺过车钥匙扔给云屿,将念念放到车里,将车门关上。
“好好在这里别乱跑,听到了没有?”
她的语调严厉地不像是一个陌生女人对陌生小孩子的样子。
反倒更像是母子之间的交流。
还是很不愉快的那种。
白洛皱眉,带着满腹的疑惑,和黎月一起将厉景川搀扶了进去。
急救室外。
白洛坐在长椅上,接过黎月递过来的纸巾,默默地擦着额上的汗,“不用担心,先生这是老病了。
”
“先生得了这个病,有多久了?”
白洛笑了笑,“五六年吧。
”
“六年前太太出事之后,先生每天喝酒,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
那段时间,厉景川每天将他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不管顾晓柔怎么劝怎么骂,他都无动于衷我行我素。
后来有一次喝到胃出血,医生说还好他以前身体好,否则的话这个人早就垮了。
每次想到这些,白洛都会唏嘘不已。
他没见过太太,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厉景川这样的男人为了她折磨自己。
黎月皱了眉,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抢救室的房门。
六年前她出事了,厉景川每天喝酒?
是想让人觉得他为她伤心故意喝酒,还是在庆祝他和顾晓柔脱离苦海?
她的眸色冷了下来。
这两种原因,不管是哪种,她都想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