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羽又一副八卦的样子,跟危时宴道:“二哥你刚回京,可能还不知道,杏杏这一手医术,可出神入化了!。。。。。。咱们母后有次被人下了毒,就是杏杏出手救的,嘿,二哥你当时是不在场,不知道杏杏那有多神!当时太医都束手无策,我看着咱们父皇马上就要大开杀戒的样子,还好杏杏出现了!。。。。。。还有一次。。。。。。”
危时羽说的滔滔不绝,偏生危时宴也很感兴趣,听的很是专注,不时还点一下头。
危时羽一看向来冷淡的二哥这么给面子,说得更带劲了。
杏杏听着,还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危时羽性格摆在那儿,他说一句十个字的话,里面最少三个字是要夸大一下的。
但杏杏见危时宴听得明显有些高兴,她也就没打断。
杏杏想,算了,就当是听说书吧。
危时羽说的口干舌燥,喝水润喉的时候,杏杏这才找着机会打断了危时羽:“。。。。。。咱们是不是得先送岱月郡主她们回去?”
危时羽这才猛的想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哎呦,方才讲的起劲,倒忘了,受四弟所托还得先送岱月妹妹她们回诚王府。我的错我的错。”
岱月郡主红着脸道:“。。。。。。没有的事,方才三殿下讲的,我们也很爱听。”
于明珠适时微笑道:“三殿下讲的跌宕起伏,让人听了心驰神往的很。”
岱月郡主认真点头。
于明珠似是不经意的感叹:“看得出,三殿下一定也觉得郡主厉害得紧,一定很欣赏吧?”
危时宴脸上没什么表情。
危时羽有些奇怪的看向于明珠:“你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杏杏救了我母后的命啊。我那能叫欣赏吗?我那叫崇拜。”
于明珠面上闪过一抹难堪。
危时羽体贴道:“我看你可能也是如四弟那般,喝多喝醉了,要不我也问杏杏给你要一粒醒酒的?”
杏杏看向危时羽:“就带了两粒,没了。”
于明珠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勉强挤出个笑,柔柔的认错:“不必,是我失言了。”
说罢,她有意无意的柔柔看了危时宴一眼。
却发现,危时宴的眼神就没往她这边瞥过半分。
“。。。。。。”于明珠顿时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难堪。
危时羽也没太计较,轻飘飘的道了一句:“没喝醉就好。”就把这事掀过去了。
岱月郡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任由危时羽危时宴把她与于明珠送到了诚王府门口。
岱月郡主下了马车,忍不住回身望向危时宴的方向。
危时宴一身青衣,骑在马上,冷漠的像是高山之巅笼着的薄雾,偏偏那薄雾又落到了凡尘中。
他跟在一辆马车旁。
那马车,是福绥郡主的马车。
岱月郡主脸微微一白。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
今儿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位琮王殿下对福绥郡主与他人的不同。
可她父王母妃都交代过了,这位刚被封了琮王的二殿下应该才是帝后最喜爱的儿子,日后再进一步都未可知。
这是他们为她挑好的,最好的未来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