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旁人了,就连喻家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老道士。
“你笑什么?”县令皱眉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一作揖,看着很有仙风道骨的模样:“大人别急。”
他又看向颐雯,问道:“姑娘,老道问你,你确定,槐哥儿占了你清白?”
颐雯似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眼圈又红了,她浑身微微发颤:“我知道你护徒心切,又何必这般辱我!你一个老道士,怎地这般为老不尊!”
老道士却丝毫不着恼,又作了个道揖:“老道一把年纪,早就将男女性别之分抛之脑后,眼下问姑娘,也不过是为了这个案子,还请姑娘回答。”
颐雯似是被逼得极为耻辱,浑身发颤:“是!他喝了那采花大盗下的迷药,狂性大发,强占了我的清白!”
她怒瞪老道士。
槐哥儿则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虽然不记得,但是。。。。。。
颐雯姑娘怎么说也是受害者。
师爷咳了一声,也补充道:“我们请嬷嬷给这位姑娘验过身,确实已经。。。。。。”
师爷又咳了一声。
老道士却点头道:“既是这样,那老道知道了。”
老道士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说话时不急不缓,县令忍不住追问:“你知道什么?”
老道士温和一笑:“知道了我这徒弟,是被人陷害的。”
这话一出,满场皆惊!
颐雯反应最大,她颤声道:“你意思是说我拿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他?”
她红着眼,悲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以死来证明!”
说着,颐雯起身就要去撞柱子。
老道士身形飘忽至,挡在颐雯身前,只一只手轻轻往颐雯肩上一拍,竟是直接制住了颐雯。
颐雯突然就身子僵住,动不了了。
“姑娘急什么?”老道士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老道只说了槐哥儿是遭人陷害,没提姑娘一句,姑娘为何这般着急?莫非是姑娘心虚?”
颐雯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满脸惊惶,眼神乱飘。
县令也被震住了,半晌才想起来怒拍惊堂木:“大胆!”
老道士依旧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朝县令颔首:“还请大人让老道把话说完。若老道说的不能说服大人,那大人也可将老道投入牢中。”
槐哥儿急了:“师父!”
老道士朝槐哥儿略一点头:“别急。”
县令皱眉道:“好,既然你这般说了,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见!”
老道士微微一笑:“很简单,槐哥儿练的是一种改良后的童子功,虽说不是童子身,也能练,但始终不如童子身更精纯。他眼下元阳未泄,功力还在。”
“当然,元阳虽未泄,也能坏了姑娘的清白,但据这位姑娘所说,是槐哥儿喝了采花大盗的迷药后,狂性大发,强占了这位姑娘。按照这叙述,这迷药中应含有催情的成分才是,若是不与人交合泄了元阳,这有催情成分的迷药必不能解。。。。。。”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槐哥儿元阳还在,身体里也没有迷药的残留。这种种证据都与这位姑娘的口述相矛盾,我想问问这位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话一出,满堂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