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着烟的手拍着我的脸,天天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你有几条命可以死啊?
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做什么都行。
他看了看我伤口,伸手按了按,包扎好的伤口表面渗出一层血。
你想怎么样?我疼得龇牙咧嘴。
不坐实这个传闻,我很吃亏啊。
怎么坐实?
我大脑一片混乱。
主动点,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着看我。
我心乱如麻,硬着头皮撑起身,冒死亲了他一口。
他没动,等着我表演,我又亲了一口。
等我亲到第五口,他终于灭了烟,扣住了我的头。
他轻声骂了句:接吻都不会,还得老子自己来。
一瞬间夺走我的呼吸。
我提醒他我受伤了,还是为他挡了一刀,希望他适可而止。
但我却忘记他就是个混蛋,哪里会讲什么道理。
你替我挡了一刀,这么大的功劳,我更要好好奖励你。
再乱动,弄疼了老子不管。
……
后来我就住进他的木屋,成了他的提线玩偶。
他开心了逗逗,不开心就把我扔进地下室。
我安静地看着别人给他塞其他女人,不哭不闹,甚至帮他安排。
于是我成了他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
因为我在等,等一个机会逃出去。
可是等了三年,我终于逃出来了,外面的世界却变了。
他们每个人都过上了各自的生活,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停在了原地。
想了很久,我只有接受现实。
我开始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去图书馆,尽量远离任弘文和司冰。
这样过了一周,司冰却突然来找我了。
为什么删了我的QQ?
没删,我很久没登录过了。
雪雪,我们真的连朋友做不成了吗?
他叫住我,一脸痛苦。
哪种朋友?司冰,做人不能那么贪心。
我客套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