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又问:
“如果夫人吃醋了,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女人之间,无非就是争夺勾心斗角呗。”
争夺他?
这倒是令他有些意外,出成婚到现在,好像一直都是他在吃醋,将这件事告诉若昭,说不定他也能感受感受被在乎的感觉呢。
思及此,萧瑾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退下吧。”
“退下?”阮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瑾,
“不罚属下么?”
“你想被罚?”
“不不不!”
阮靖一溜烟儿的跑了。
——
当晚,萧瑾回府的格外早。
不过,走到门口时,他又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去了一家胭脂铺子,买了些胭脂涂抹在自己的衣服上。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
做完这一切,萧瑾才回北朱阁。
若昭望着一大桌子菜,伸了个懒腰,
“方才不是说侯爷到门口了么?怎么还不见人影?”
春芽一边盛汤一边说:
“奴婢刚刚瞧了一眼,好像是去胭脂铺子了,想来应该是去给夫人买胭脂去了吧。”
给她买胭脂?
这可真是亘古未有。
说曹操曹操到。
春芽的话才说完,萧瑾就一本正经的进门了。
“哟,今儿回来的倒是早。”若昭像往常一样坐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挑着莲藕排骨汤里的葱花。
为了引起若昭的注意,萧瑾故意咳了一声,
“春芽,给本侯打盆水来净手。”
春芽应声,将水端到萧瑾面前时,呀了一声,
“侯爷您的衣服脏了,奴婢给您换下来洗洗吧。”
“是么?”萧瑾佯装不知,
“许是在练武场处理公文的时候沾了墨水吧。”
“不是墨水,”春芽纠正道:
“这是胭脂中的一种,是女子用来画眉的螺子黛。”
此话一出,若昭才瞥了眼萧瑾,而此刻,萧瑾也正望着她,那双琥珀眸中,带着几分期待。
有的人平日里高冷惯了,突然话多起来是容易令人起疑的。
联想春芽刚刚说萧瑾是去买胭脂的事,眼下萧瑾又一副期待的模样。
若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