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是说,林若煜与盛鸿竟然胆大妄为与多尔敦暗中交易?”
萧瑾按住燕王的肩膀,稍加安抚道:
“没错,而且盛鸿应该早在好几年前就与依驽有来往。”
燕王是个直性子,
“既然阿瑾你知道这些,为何不向皇兄举报?”
“殿下认为,空口无凭的举报,陛下会相信么?”若昭无奈的摇了摇头,
“君心不可测,没人比殿下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了吧。”
若昭这么一提点,燕王瞬间回忆起当年文宣帝登基时的情景,为了顺利登基,文宣帝明里暗里,除掉了所有对他有威胁的皇子。
若不是燕王韬光隐晦,小心做人,文宣帝也容不下他。
“侯夫人说的对,是本王冲动了。”
若昭摇摇头,她本来还想,多个人多个主意,眼下看来,燕王的心眼太实,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因此,她并没有将盛鸿给安彧怀下曼陀罗散的事情,告知于燕王。
“本王怀疑,这幕后凶手跟盛鸿脱不了干系。”燕王又开口道。
“不会。”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
若昭本来对盛鸿还有几分怀疑,但刚刚在跟燕王复盘这件事的时候,若昭又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
盛鸿与多尔敦早走往来,如果主谋是盛鸿,不必等到偷,盛鸿直接去问多尔敦岂不更好?
“你们夫妻倒是十分默契。”燕王也想明白了这件事。
萧瑾颇有些自豪的看向若昭,可哪知若昭根本没看他。
心中一阵失落。
若昭继续分析道:
“再看多尔敦,他性情乖张,眼下虽然向魏国表了臣服之心,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挑衅之心。
但,貌似这件事也跟他无关。那凶手第一次出现,是在我们护送何皎皎去大理寺的路上,那时候多尔敦尚未抵达京城,手不可能伸的那么长。”
萧瑾赞同若昭的话,多尔敦性情乖张,行事风格也易负气斗狠,不可能有那么细致的心思。
而且,锦囊是他进贡给文宣帝的,若是想得到何必多此一举?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顾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