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盛鸿身侧的盛瑜一脸疑惑,
“爷爷,您不是说要去将心别苑找多尔敦拿点东西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盛鸿眯了眯眼,道:
“多尔敦为人果然奸诈,老夫在将心别苑碰到了林若昭。”
盛瑜皱眉道:
“林若昭怎么会在那里?难道多尔敦一边拉拢我们,一边又和林若昭虚与委蛇?怪不得上次在中和殿,堂姐被打入冷宫,他半句好话也不肯说!”
“哼!”
提到盛蓉被打入冷宫那件事,盛鸿就来气,
“老夫费尽千辛万苦才将蓉儿送到淑妃那个位置,偏偏多尔敦一来,蓉儿就进了冷宫。若不是他手里有老夫的把柄,老夫怎么会任他驱使?”
盛瑜抿了抿唇,她对把柄不把柄的,倒不是很懂,只是气愤若昭。
“爷爷,既然陛下有意促成我与萧大哥,刚刚就该把林若昭杀之而后快!”
“糊涂!”盛鸿对于盛瑜总是恨铁不成钢,
“蓉儿已经进了冷宫,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前车之鉴,你怎么还不明白!”
“爷爷!你总是说我太过浮躁,可我就是不懂,我不懂为什么要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在盛瑜心中,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适合动手了。
趁此机会将若昭杀了,嫁祸给多尔敦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盛鸿恨铁不成钢的握紧了蛇头杖,此时此刻,如果盛瑜是个男儿,他就一蛇头杖打下去了。
“你想想,我们方才见过谁?”
“萧大哥啊。”
“你再想想,从练武场进城还有别的路吗?”
“没有了,这条是唯一的。”
“既然见过萧瑾了,这又是唯一的一条路,老夫在此动手,岂不是第一个嫌疑人?届时,不但萧瑾不会娶你,陛下也会收回成命!”
简单来说,如果刚刚盛鸿对若昭动手,那就是实名制杀人。
文宣帝再怎么忌惮萧瑾,也不至于将杀人凶手强塞给被害人膈应他。
在这一问一答,循循善诱之下,盛瑜终于明白了盛鸿的“良苦用心”。
她收起了小脾气,开口道:
“爷爷…我,我没想那么多……”
盛鸿叹了口气,“罢了,你还小,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要有老夫在一日,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盛瑜感动至极,像幼时一样依偎在盛鸿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