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暗星的武功不俗,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失手?
转瞬之间,多尔敦已经走到了若昭面前,一派轻浮的模样,开口道:
“侯夫人的胆子可真大啊,竟敢一人到别苑来,就不怕传出去,毁了自己的贞洁么?”
说着,多尔敦就要来抓若昭的手,若昭一躲,多尔敦扑了个空。
“啧,立什么贞节牌坊?”多尔敦有些不耐烦,
“若是真的贞洁,也不会背着萧瑾来到这里了。”
说着,多尔敦更加放肆的抓住了若昭的手腕,细嗅蔷薇一般,
“侯夫人好香啊,不知道身上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这么香呢?”
若昭冷笑一声,猝不及防的扇了多尔敦一巴掌,
“真是吃了春。药,兜不住尿。”
多尔敦被打懵了一瞬,用舌头抵了抵被打的脸,
“还是朵带刺儿的玫瑰呢,不过今日,你是走不出去的,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若昭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多尔敦狞笑着,
“侯夫人冰雪聪明,怎么会以为本王去璇玑阁,只是为了泄欲呢?”
此话一出,若昭这才发觉这件事有些不对。
那日萧瑾以为她被顾清让劫持,因此派人包围了璇玑阁,虽说后来撤兵了,可按道理,多尔敦为了明哲保身,也应该不会再去璇玑阁。
可多尔敦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这怎么看,都像是多尔敦设的一个局。
怪不得这处别苑没什么人,哪有凶手行凶时,会刻意留下线索?
她想请君入瓮,可没想到,被多尔敦扳回了一局。
不过,还好她还有一手准备。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若昭开口道:
“所以,你就胆大妄为的在茶里给我下药?”
多尔敦神色微变,
“你知道?你知道还敢喝,还是骨子里都透着寂寞啊……”
许是因为茶里的春。药起了效果,多尔敦犹如一只发情的恶狗,直接向若昭扑过来。
若昭定定地站在一边,眸中皆是镇定,勾了勾唇,“愚蠢。”
多尔敦一头磕在了桌子上,他眼冒金星,眼前的情景却在不停变换,若昭由一个变成了两个若昭,一眨眼又是四个,八个,十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