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受伤了也是值得的。”
萧瑾眉毛一挑,“胡说八道。”
受伤了能得到萧瑾的百般关怀,被这么一个帅哥衣不解带的照顾,何乐而不为?
她正想着,唇角就被萧瑾噙住了。
她后背一僵,脚趾深深的勾起。
不会吧不会吧,她身上还有伤,侯爷这是打算趁人之危?
就在若昭脑补着一万种自己被吃抹干净的画面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啊——”
若昭下意识推开萧瑾,“出什么事了?”
萧瑾不悦的皱了皱眉,安抚道:
“你躺着,我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昭婴的声音:
“侯爷不必担心,是白先生被…被那个鲛人姑娘打了一巴掌。”
呃……
屋外是空旷无尽的黑暗。
既然是白双鹤的事,萧瑾才懒得管,随口道:
“让白双鹤远点嚎。”
“是。”
听着昭婴脚步声渐远,若昭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疼的不得了,纤弱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萧瑾担心又生气,点了若昭的穴,
“你总是叫人担心。”
若昭被点了穴,不能开口说话,只是眨着双眼,不知所云。
她不是赢了吗?
她不是醒了吗?
什么叫她总是叫人担心?
她不应该得到侯爷的夸奖吗?
若昭怀着一肚子的疑惑望着萧瑾,可萧瑾并未夸奖她,反而冷着脸批评:
“日后,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赢的情况下,不能再贸然行动,听见了吗?”
他在听见,多尔敦说右腿的旧伤是假的的时候,差点吓死。
若昭愣了愣,委屈巴巴的看着萧瑾。
萧瑾这才想起来,自己点了人的穴。
勉为其难的解了穴。
若昭开口道:
“我知道了。”
她鲜少这么听话,倒是叫人十分不习惯,甚至觉得有点可疑。
萧瑾问道:
“你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