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路上,若昭好奇的问:
“侯爷,你把那个鲛人藏到了哪里啊?”
萧瑾闭口不言,显然还在为方才若昭因为袁卿裴偷笑的事生闷气。
一脸冷漠的模样,就等着若昭去哄。
若昭见萧瑾不说话,很快也猜出了萧瑾的心思,可若昭就是不想哄。
代入现代关系,他们是一对情侣,男生总是吃醋生气,那也太小气了些。
于是,若昭挑开一角车帘看了眼窗外,疑惑的说:
“回府的路貌似不是这一条吧?”
萧瑾挑了挑眉,“眼下不回府,自然不走那条路。”
若昭暗自勾唇一笑,看吧,男人都是这样,你捧着他,他还生气不理人,你晾着他,他就会开口说话了。
“不回府,那去哪儿?”若昭不经意的问。
萧瑾干咳一声,“夫人不是问那个鲛人么,本侯带你去看。”
听完这话,若昭又保持沉默了,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心理活动十分丰富,余光一直注视着萧瑾。
盯着憋的有些浑身难受的萧瑾,若昭只觉得暗爽。
他瞥向若昭,心道:
这人真是没有心,明明知道他生气了,还不来哄他,可不知为何,他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对若昭的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萧瑾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
“今日。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三名依驽勇士瞬间倒地的?”
别人看不清,他可看的一清二楚,若昭每一次出手,利落干净,似点穴,又似把一种东西涂抹在了依驽人的身上。
若昭勾了勾唇,有些属于胜利者的畅快,开口道:
“这个嘛,其实多尔敦身边的侍卫说对了一半,我的确用了点儿毒,”
顿了顿,若昭继续说:
“那毒名叫木僵粉,涂抹在人的穴位上吸收后,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类似于你们的点穴。”
萧瑾有些好奇的问:
“可方才,本侯看见你对付第三个依驽人的时候,与前两个方法又有不同。”
若昭打了个响指,“不错,第三个虽然对我提高了警惕,可不敌我出招无常,我将木僵粉涂抹在银针上面,每次轻柔的拍打他,并非刮痧,而是为了将银针刺入他的体内。”
“银针?”萧瑾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气,
“本侯竟然没看见。”
若昭笑着从研究室里取出一枚长约一寸的银针,刚好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在萧瑾的注视下,快狠准的扎入了自己的虎口。
若不是挨得近,他几乎都不会看见若昭的葱葱玉指中,夹着一根银针。
萧瑾一惊,“你疯了!?”
说完,萧瑾好生疼惜的捧着若昭的手,仔细观看,可令人意外的是,若昭的虎口皮肤上,细腻如玉,根本看不出一点扎针的痕迹。
若昭嘿嘿一笑,
“放心吧侯爷,我这扎入的是虎口,治晕车的,不疼,等着嗷,我再给你变魔术把它取出来。”
说着,若昭举起手肘,在手肘上的某个穴位一拍,那枚又细又短的银针登时退出来了半寸,若昭将银针收入研究室,开口道:
“这是我自创的针法,我称之为隔山打牛针。”
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萧瑾伸手戳了一下若昭的眉心,
“日后不许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虽然若昭不疼,但他看着心疼啊!
若昭知道萧瑾这是心疼自己,可她同样也心疼萧瑾啊。
若昭开口道:
“可车里就咱们两个人,我可舍不得在侯爷身上扎针。”
萧瑾心中一暖,心里的冰山又融化了一半,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会心疼他?
他一把抓住若昭的手,暗自给若昭传渡内力,加速针眼的愈合。
若昭表示: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虽然这样想,可被人珍视的感觉,真的令人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