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昭哒哒哒的下楼来,只见一楼已经排满了客人,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她双眼放金光,这可都是她的财神爷啊!
自打上回单十四死在了酒楼门口,酒楼一时间被舆论推到了风口浪尖,那两天,可谓是萧条不已,门可罗雀。
酒楼内的工人,都以为这酒楼要关门大吉了。
没想到,随着梁平捉拿真凶,剧情又来了个大反转,酒楼门庭若市,队伍都排满了整条建宁街。
二牛与另一名小二哥兴冲冲的搬来桌椅,又拿来笔墨纸砚,肉眼可见的欢喜。
若昭像之前一样,挨个挨个的就诊。
这仿佛不像一个酒楼,反倒像是一个诊所。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
到了暮色四合,终于忙完了所有病患的预定,剩下的就是根据每个的需求,整理出适合的药膳方子,这倒不难,因为大多人的需求相差无几,估计明天一个时辰就配出来了。
剩下的,就交给大牛以及陈夫人了。
若昭拖着僵硬的身体踏出门去,原本以为萧瑾已经回去了,可意外的是,萧瑾正在马车里等她。
她累的不行,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马车缓缓行驶,她靠着萧瑾的肩膀睡着了。
萧瑾侧眸望向若昭的睡颜,黑鸦般的羽睫微微覆盖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缕碎发轻轻搭在若昭的脸上,有些违和。
萧瑾下意识想将那头发挑开,若昭睡眠很浅,萧瑾这么一动,她瞬间惊醒,抬起头来的一瞬间,额头刚好擦过萧瑾的薄唇。
若昭顿时瞌睡全无,萧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轻轻开口:
“夫人是怎么做到,每次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撩拨的人心乱如麻的?”
若昭简直跳进黄河洗不清,她刚刚真的就是不小心的而已!
可现在已经解释不清了,索性就承认算了,
“侯爷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洗耳恭听。”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是精心设计。”
若昭一边说,一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不经意间露出了那截洁白的脖颈。
萧瑾喉结微动,果真是精心设计。
正当他想继续往下探索之时,马车却停了下来。
若昭掀开车帘,正欲跳下马车,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又将车帘放下了。
萧瑾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杨柳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
“夫人每次撩拨完,就推开,这不好哦。”
若昭咬了咬唇,“我没有!”
这解释略显苍白,萧瑾根本不买单,他的手在若昭身上游走,试图解开若昭的衣服。
若昭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护住自己的衣襟,“侯爷总是这样强迫于人有何意义?”
若昭的反应太激动,反倒勾起了萧瑾的好奇,他双腿夹住若昭的腿,只用一只手将若昭的双手桎梏,另一只手去解衣襟。
若昭被萧瑾限制了动作,正动弹不得,可她明显能感觉到,萧瑾此刻解开她的衣襟,根本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想一探究竟!
果然是一个多疑的男人!
可若昭怎么能让萧瑾看见她满背的瘢痕?
若是萧瑾看见了她满背的瘢痕,以他的脾性来说,肯定要对瘢痕的由来起疑,届时,她又该如何解释?
一刹那,若昭的心思百转千回,最终化为委屈的泪水哭了出来。
萧瑾察觉到眼前人啜泣吸鼻的动作,顿时停了手。
头一回,他发现眼泪是真的厉害的一件武器。
“你,你怎么了?本侯只是好奇想看一眼你的背。”
若昭咬着唇,眼中带泪,一派无辜的模样,开口道:
“为了满足侯爷的好奇心,我就要被侯爷轻薄么?”
萧瑾微怔,他与若昭同塌而眠,多次亲密接触,这还算轻薄?
不待萧瑾开口,若昭又说:
“你把我当成青楼里,供人寻欢作乐的楼女了么?”
若昭说的是如此委屈,萧瑾只觉那颗心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又闷又疼。
“本侯怎么可能把你当做青楼女子?”
若昭乘胜追击一般,开口道:
“那侯爷把我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