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两句话说的张大人凝噎,若昭却因萧瑾这两句话,似乎多了几分底气,开口道:
“女子开酒楼怎么了,碍着你了吗?你这么歧视女子,是不是怕有一日女子骑到你头上,让你提鞋?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害怕女子强大。”
一番话说的张大人连连后退,张大人知道自己碰到了硬石头,偏偏又不敢说什么,冒了一头虚汗。
盛瑜看不惯若昭,因此在张大人被怼的时候,还想冲出来帮张大人说两句,只是话到喉间还未开口,就被盛鸿一个眼神瞪得缩了回去。
盛鸿原本是瞧不起一个与娘家断绝关系的女子的,可后来若昭所做的种种,才让他大开眼界。
同时,他也深知,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盛瑜根本斗不过若昭。
而其他的人的重点却放在另一个地方——药膳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多少达官显贵热衷于醉生梦死的生活?他们的底子已经空了。
况且,有玉阳郡主的事在先,他们虽然眼下没有什么感觉,可难保出了这道门会有症状。
而若昭的医术又是众人有目共睹的,除了若昭,只怕其他的大夫也不能解这蛊毒。
权衡利弊之下,柳逸淮的夫人先开口,“侯夫人,您方才说这根据人的体质,还能调制出合适的药膳,是这个意思么?”
若昭挑了挑眉,“没错。”
柳夫人继续说:“我家孩儿和老爷身体向来娇贵,能否请侯夫人亲自为他们调制一款药膳?”
若昭爽快的回答,“有生意不做是傻子,自然是可以的。”
柳夫人喜出望外,“那太好了,还请侯夫人帮我家老爷和孩儿把个脉,瞧瞧是缺了些什么营养,又或者需要补些什么吧。”
若昭勾了勾唇,只是打量了柳家父子一眼,心道:
这一家三口,年年都用贪污的百姓的银子吃的白白净净,圆圆滚滚的,哪儿还需要补什么?柳夫人不过是担心他们体内会不会也有蛊虫罢了。
不过,这送上门来的肥鸭子还能不要?
若昭双管齐下,左右手各自把着柳家父子的脉,故作沉思,
“柳尚书体脂过多,导致肝火旺盛,肝气郁结,肾火上行,平日里是否多次起夜?”
不待柳逸淮回答,那柳夫人就忙着点头,“对对对。”
若昭继续道:
“柳小公子肺部有些积痰,平日呼吸是否总是有些不畅,尤其清早起床咽喉还有些疼痛?”
柳夫人又是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侯夫人都说对了,这些症状可严重?平日里我瞧着不要紧,便也没在意。”
若昭睨着柳夫人这模样,似乎是对医理一窍不通,她方才说的,但凡是个懂医理的,就会知道,柳逸淮是轻微的高血脂高血压,而柳小公子则是小儿最容易患的肺炎,不过都不严重。
若昭咳了两声,“说严重也不严重,说轻也不轻,毕竟多少大病都是从小病小痛积攒而来的?”
柳夫人将自己的丈夫儿子视作她的全部,忙开口道:
“没错没错,侯夫人可有办法治疗?”
若昭双手抱臂,成竹在胸的模样,“柳夫人说笑了,好在发现得早,尚且不需要治疗,只需要在我这里一个月吃十次药膳,三个月换一副配方,不出一年,保证好彻底。”
柳夫人闻言,简直如同见了活佛,“没问题,只要药膳有用,就是一个月吃三十次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不是财神爷降临了吗?
若昭面色都好了很多,继续说:
“按照疗程来说,柳尚书与柳小公子要吃一年的药膳,而且三个月变化一次配方,因此,那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本来一次的药膳需要五百两,一个月十次就是五千两,一年再怎么也要六万两,这实属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过尚书府家大业大,想必这点钱也不算什么。”
柳夫人一愣,她是万万没想到这里一顿饭要五百两,不过话都说出来了,众目睽睽的,她若是收回,岂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