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沉默的宣云心,最后只能够咬着牙,送给吕少卿两个字。
“卑鄙。”
吕少卿淡然受之,“彼此,彼此,同卑鄙,同卑鄙。”
宣云心吐血,你隔这同喜呢。
我那叫聪明好不好?
论卑鄙,谁能比得过你?
宣云心才不想要卑鄙这个词,她举起颤抖的手,对着吕少卿大骂,“骗子,混蛋,你居然敢说身后没人。”
那么大的一个计言,你敢说没人?
“是没有人啊,”吕少卿理直气壮,不承认自己说谎,“我身后的确没人,他一直在我头上。”
这叫身后没人,天上有人。
宣云心只恨自己的目光不能杀人。
该死的,她早就应该想得到,这混蛋是在玩文字游戏。
目光不能够杀人,只能够嘴上骂人。
“骗子,混蛋,你是个该死的家伙。”
宣云心越生气,吕少卿就越高兴。
谁让你之前给我找麻烦。
要不是我聪明过人,反应灵敏,我现在就成了齐州男人的公敌。
咸鱼生日一去不复返。
看着宣云心,吕少卿笑眯眯的道,“来,大声点,骂得再大声一点。”
“你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宣云心气得体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伤势又有恶化的迹象。
她努力的控制着,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稳定下来。
计言和邬穆的战斗还在继续,战斗的余波让他们感受到元婴之间的恐怖。
她看了一眼吕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