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冤枉了某人,姜若悦就被某人就地正法了一顿。
傍晚的时候,她坐在木屋的台阶上,给外婆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外婆那边很安全,她就心安了。
挂了电话,姜若悦起身回屋,搬出药箱子,坚持要给贺逸的伤口上药。
贺逸拿她没有办法,褪下外套,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姜若悦满是心疼。
“一定很疼吧。”
贺逸摇头,“还行,有你在身边,天天都跟吃了蜂蜜一样。”
“每次都说我是傻子,你才是真傻的那个,我又不是药,怎么能缓解疼痛。”
姜若悦为他清洗着伤口,清洗着,眼睛就湿润了,难怪不得,他总是想着法的不让她看伤口,因为看着真的让人很难受。
贺逸抬手给她抹了抹眼睛。
“哭什么,也就看着吓人,真不疼。”
贺逸越抹,姜若悦眼里的珍珠,越是止不住,跟断了线一样,不争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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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它自己要掉啊。”
她也不想哭的,她平时特别坚强,最不喜欢掉眼泪了。
自己真的好不懂事,他都这么惨了,自己还不信任他,要他哄,诓。
内疚像是一根根粗粝的针扎在她的心上。
“龇……”
贺逸一张帅气的俊脸,五官纠成了一团。
姜若悦惊呼,“怎么了,怎么了?”
不会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吧,姜若悦刚才着急得跟只兔子一样,坐着都蹦了起来。
贺逸撑了撑侧脸。
“就是你一哭吧,我这伤口,就特别的疼,钻心似的,可能你笑笑,就不疼了。”
姜若悦才明白过来,他分明是故意整她呢,紧绷的心解开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还有心思开玩笑。”
消完毒,姜若悦小心翼翼的从棕色瓶子里倒出药粉,对着伤口撒上去。
洒完药粉,再包扎上,姜若悦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了闪,桃花小脸硬生生的由红转白。
贺逸跟会读心术一样。
“还不好意思开口?”
姜若悦鼓起了勇气,“……嗯……就是你以后要控制住你自己,不能做太耗体力的事。”
贺逸凑过来,菲薄的唇擦过她香甜的耳际,“比如?”
姜若悦扭开脸,面上爬了两朵红云,“少装傻,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贺逸浅勾了一下唇,纤长的指尖,从她长直的发丝划过,笑着道:“会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