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回到御苑,心情郁闷不安,她一边等晏铭,一边思考自己的现状。
回来前她已经主动向医院请了假,她很清楚热搜上的事处理不好,她去上班只会把麻烦带进医院,近期如同过街老鼠的她,不适合工作,还是先想想怎么尽快解决这些麻烦的好。
望着窗外的花园,她喃喃自语,
“世界这么美好,人心怎么就这么坏,我是刨了他家祖坟,还是踹过他家大门,为什么这么害我?”
她想不通,觉得毫无头绪。
窗户敞开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夹杂着花的清香,她半点都不觉得心旷神怡,只觉得头顶阴云密布。
一直到中午都没等到晏铭回来,却等到了她妈妈的电话。
早上她给姜海打电话,被姜海好一通嘲讽,这会儿她妈打电话过来,怕也是嫌她丢姜家人的脸,数落她的吧?
犹豫几秒,随时按了接听键。
“喂,姜暖啊,你弟弟要结婚了,我告诉你一声,婚礼订在周末。”
“哦,早上给他打电话听他说了,他不希望我去。”
“这能怪他?你看你做的那些事,又是害人中毒住院,又是跟于冬瓜搞到一起,你说你……你早跟于冬瓜在一起,那六十万彩礼我还用退给人家吗?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嘛!”
“妈,那些都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最好!”
顿了顿,姜妈妈又说,“你弟弟的婚事处处要我费心张罗,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你的事,我让于冬瓜她爸妈解释一下,她儿媳的死跟你无关,解释清楚省得咱一家人都跟着你丢脸。
你妈我出门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被人家认出来,指责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的女儿。”
虽然她妈妈话说的难听,但目前看,这也是一个解决办法。
“她那个儿媳到底是怎么死的?”姜暖好奇的问。
“是自己摔倒磕到了脑袋,脑干受损自己摔死的,听说法医做过鉴定的。”
“那怎么都说是被于冬瓜打死的?”
“外人知道什么?他们夫妻不合,长期吵架闹矛盾,有一回前妻把于冬瓜准备采购钢材的几十万块两天就给挥霍了,听说是贴补了野男人,于冬瓜气急了就打了她,坚持要跟她离婚,她就满世界嚷嚷于冬瓜家暴。
男人嘛都要脸面,于冬瓜没把她贴补野男人给自己戴绿帽的事说出去,大家也就只知道他们夫妻不合于冬瓜家暴打她,不知道为什么打。
她这一摔死,什么流言蜚语就都出来了。你听到的人是于冬瓜打死的,只是其中一个版本。”
“妈,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于冬瓜她妈啊,我也问过她左邻右舍,基本上就是这样。
不问清楚当初我也不敢收她家彩礼,你真觉得你妈卖女儿呢!我是看于家条件真不错,你嫁过去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安稳日子,可你……你跟姜温那死丫头一样的犟脾气!
你就犟吧你,你跟那个晏铭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你姐,你姐就是个例子。”
“妈,其实我姐挺惦记你们的。”
“行了你别跟我提她,一提我就来气!我先给于冬瓜他妈打电话,让她解释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小海的婚礼你就别来了,省得被人指指点点说东道西,不过你人不到礼得到啊,你就小海这一个弟弟,你出手可不能太小气。”
“知道了,这事儿我会跟宴铭商量的。”
一直等到晚上,才把宴铭等回来,看见他一进客厅,她立刻迎了上去,不想,晏铭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旁若无人的朝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