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没有oga,我是有oga的朋友,但是我没有在发q期陪过他们,你教教我怎么做。”
“你别紧张,我是想让你帮我照顾丘丘,不是照顾我,我自己的状况我自己能应对。”沈岱说道,“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刚好是会议期间,你想好怎么跟你老师请假了吗?”
“我说我不舒服呗。”
“小蝶,麻烦你了。”沈岱有些惭愧地说,“你大老远来这里,还要你帮我带孩子。”
“这有什么,你不也付我工资了嘛。”小蝶笑道,“而且我喜欢小孩儿,尤其喜欢丘丘。”
“嗯,你到时候过来,一是别让白师兄知道,二是不要对我过度紧张。”沈岱叮嘱道,“我会有一些反应,比如看起来像生病了,很难受很虚弱,偶尔会失去意识,这些都是正常的,你不用管我,我吃了抑制剂,熬一天就过去了。”
小蝶愣了愣:“听起来好严重啊,发q期都这样的吗。”
“都这样。”沈岱在心里补充道,没有alpha的发q期都这样。
“好,我提前做些功课。”
沈岱笑了笑:“不用担心,你照顾好丘丘就行。”
做好了晚饭,他们边吃边聊,吃到一半程子玫回来了,三人一同追忆起了大学时光。那个时候白向晚是他们系的第一男神,不仅又高又帅,关键是专业第一的成绩、直博、一毕业就百万年薪受聘星舟研究所,哪一样单拎出来都足够厉害,组合到一起必然是闪闪发光。
没想到白向晚没有留在京城,而是选择去开辟什么都没有的兰城新矿区,时间证明这一步也走得很好,京城已经有他的老师刘息了,他要熬很多年才能拿到独立课题,但他的野心迫使他要舒展自己的羽翼,飞得更高远。
沈岱对白向晚又崇拜又向往,他知道自己的天赋比白向晚差了一截,但又不至于完全够不着,这就是他努力的榜样。
大学时候,他们一起做过一年的实验,他当时对白向晚有过朦胧的情愫,他猜程子玫也一样,只是不承认,谁能在青春萌动的年纪不对那样优秀的师兄心动,但那时候白向晚有一个beta的男朋友,而他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重创。
没想到多年以后,他们各有前程,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还能坐在一张桌子前把酒叙从前。
有人一路高歌猛进,平步青云,比如白向晚,有人行的慢,但大多是坦途,比如程子玫,有人所遇坑洼崎岖,还不时走个弯路,但他们仍会在某一刻的某一条路上交汇、碰杯,然后各自踏上不同的旅途。这就是人生的奇妙之处。
那天他们聊到很晚,把人送走后,沈岱冲了个澡就赶紧躺下了。晚饭的时候,为了不让白向晚看出异样,他勉强吃了几口肉,这让他胃里又难受起来。
睡前,他打开已经静音的手机,看到瞿末予的未接来电,和好几条微信,问他在干嘛,丘丘怎么样,姥姥怎么样,最后一条微信跟前面的问候相隔了两个多小时,是十几分钟前发的,内容是:你如果再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下次就直接去找你了。
沈岱连忙回复:一切都好。
沈岱看着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输入了半天又停了,然后又开始输入,最后发来一条:早点休息。
沈岱回道:好。
沈岱心中有些浮躁,他需要担忧的事太多,难以平复,他关了灯,闭上眼睛,又不放心地拉开床头柜,摸索到自己的抑制剂,才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沈岱感觉到不妙了,熟悉的反应开始不断冲击着身体,他吃了一管抑制剂,他通常会先吃一个剂量,如果四五个小时后症状没有减弱,就会再吃一个,毕竟这东西伤身体。
他浑身冒虚汗,手脚都开始发软,他先去看了看正在熟睡的丘丘,然后给小蝶发了个信息。
丘丘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他的oga爸爸不正常的信息素波动,有要醒来的迹象,沈岱连忙离开,把自己关进客房,身体开始忽冷忽热,不停地战栗,浑身血液在快速奔流,他一时感到天旋地转,不得不缩进被子里。
半小时后,小蝶回来了,她跑进房间,看着背对着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的沈岱,担忧地问道:“沈老师,你还好吗。”
沈岱颤声道:“没事。”
欲念一波一波地开始袭来,沈岱感到身体愈发燥热,敏感的部位好像有蚂蚁在爬,身体在叫嚣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抑制剂大约一个小时就会生效,如果压制的效果不够就再吃一只,实在难受就自己纾解一下,沈岱已经对这个流程中的所有经历都很熟悉,但他还是明显感觉到这一次的发q期很猛烈,或许跟他一年多都没有发q有关,被延迟的欲望会凶猛的反扑。
小蝶小心翼翼地绕到床的另一边,看到沈岱面色透粉,气息不均,头发都湿透了,吓了一跳:“沈老师,你、你没事吧。”
不能怪小蝶大惊小怪,对于一个没有见过发q时的oga的人,沈岱在她看来真像发了高烧,十分痛苦和憔悴。
沈岱此时也顾不得难堪了,他哑声说:“我没事,你去帮我看着丘丘好吗。”
“好,好,你需要什么就叫我,不、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沈岱把脸埋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