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氿言并没有走,而是把她紧紧抱住,“我不走,晚儿,如果我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根本不可能走到你身边,更不可能说服我母亲,我只能是一个傅家的傀儡亦或者废物。”
顾江晚本想推开他,可听到这话,却什么气都发不出来了,是啊,仅仅只是顾氏这样的公司,爸妈都还年轻能够给她撑起一片天,她都觉得被无形的责任压的喘不过气。
更别说傅氿言是盛笙月和傅昀晋的独子,还是长子,他身上要担负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如果他不能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有独立的话语权,他的人生将在一个又一个命令和安排中度过,说好听点是家族继承人,说难听点就是为了公司利益什么都得做的傀儡。
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就算他和其他富二代一样当个花花公子,拈花惹草,风流倜傥,什么也不管只管花钱,那他的人生也算是一眼望到头了。
然而这两种可能性都被他扼杀了,他年纪轻轻便大杀四方,让傅氏的那些老古董们各个心服口服,对他非常看好,不仅如此,还是风投界神奇般的存在,只要是他看准的项目,投了钱必能做成功,然后赚更多的钱。
其实顾江晚也不知道这么优秀的傅氿言会喜欢自己,如果是她长得漂亮,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何其多,像他又帅又有钱,美女不是成串的围过去,还轮得到她吗?
“知道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男人捧着她的脸,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爱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如果真要说,那就是你当初承诺过长大后会嫁给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你,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
“晚儿,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就算真的不能生,我们可以做试管,如果你不喜欢孩子,不生也行,我想要的是你,仅此而已。”
顾江晚咽了口唾沫,她本就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在压抑自己的喜欢,可感情这种东西,根本不受控制,她也不例外,“真的吗?”
其实她最大的顾虑还是怕以后生不了孩子,傅氿言是盛笙月和傅昀晋的独子,将来肯定需要孩子传宗接代的,虽然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但好歹也是那么大的家业,没个孩子怎么行呢。
最重要的是,她挺喜欢孩子的,特别是每次医生告诉她检查结果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时间久了,便更对生孩子有了渴望,可能人就是越没有什么,越想要什么吧。
傅氿言见她松口,当即保证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切看你的意愿,人就活这一辈子,考虑得多了,注定不会快乐,晚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嫁给我,好吗?”
她眼神有些闪躲,可能是男人的目光太过深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下一秒,傅氿言的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既然不说话,那索个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好久,他才把人给松开,但手臂仍然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