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城的飞机上,傅氿言正在行驶他作为未来丈夫的权利,顾江晚怎么也没想到他所谓的订了机票,是他的私人飞机,这个男人说谎都不眨眼的。
现在好了,本以为之前跟他在车里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万米高空的飞机上,也逃不过他的“疼爱。”
一觉睡醒,已经在回顾家别墅的房车里了,她浑身酸涩的睁开眼睛,嗓子都哑了,“傅氿言…”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很明显不满意,但看在这家伙蔫蔫的样子,没有表现出来,“再睡会,很快就到了。”
顾江晚坐起身,发现自己换了套衣服,可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直接去见我爸妈吗,我小腹好疼,今天还是先回桁水湾吧。”
傅氿言闻言神色一紧,“是不是伤到了,去医院看看。”
“不要!我躺会就好了,都怪你,我因为这种事去医院还要不要面子啊。”
“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对不起,是我太…”
她连忙把男人的嘴捂住,“你别说了,前面还有司机呢,你要把我的脸全丢光吗,混蛋。”
他嘴角微勾,“好,不说了,我们回桁水湾,准备准备,明天再过去。”
顾江晚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与此同时,唐酒的电话打来,她连忙滑动接听,“晚晚,你还没回来吗,你不知道南城又发生大事了。”
她眨眨眼,“什么事啊,你说我听着。”
“江昀之不是回来了吗,他妈妈兰慧和他外公兰长林趁机把江默手里的股份骗了出来,然后把他从兰氏赶了出去,昨晚他一个人去酒吧应该是买醉吧,被人打进医院了,听说还很严重,我要不要替你去看看。”
顾江晚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眸,“你说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谁干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南城撒野打人!”
唐酒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听说那几个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在监控死角打的,警察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他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你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还是不是姐妹了。”
“我刚下飞机,正准备回去休息,你就打来电话,先别说这些了,你把医院地址和房间号给我,我去看他。”
“好,发你手机上。”
电话挂断后,傅氿言看着顾江晚焦急的神色,还以为顾家夫妇出了什么事,“怎么了?谁进医院了。”
女人也没有想太多,直接说道:“江默,他被人打了,现在一个人在医院,我得去看他。”
听见这个名字,傅氿言本能的厌恶,他很清楚江默喜欢顾江晚,这是同为男人,一眼就分辨出来的,虽然这家伙比他小那么多岁,不足为惧,可以目前顾江晚的态度来看,他的威胁还是很大的。
然而他们才和好,也谈到了见父母结婚这一步,要是因为江默又把事情变得更复杂,他才更不想看到,于是只能大度的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顾江晚点头,“好,我们一起。”
南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的病房里,江默脑袋上包着纱布,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也打着石膏不能动弹,他的视线范围内只有刷得惨白的天花板,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好像一个不会笑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