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闯的祸为什么要你收拾烂摊子,顾江晚,前几个月就是媒体拍到你和他进出酒店,季家才退的婚,是吗?”
她美眸瞪大,“你调查我,不对,你调查他?傅氿言,你也和那些人一样,认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和自己的师兄都搞到一起,是不是?”
傅氿言眸光一闪,他没有这么认为,他只是吃醋这个叫苏湳的男人竟然能和她熟悉到勾肩搭背,毫不避嫌,“一提起他你就这么大反应,忘了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
顾江晚真的要被他气哭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自己把女人带到家里来还看着人家的衣服发呆,被我发现了就转移话题,反过来给我挖坑,他只是我的师兄,我把他当哥哥,且他有很多女人,根本不会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是你自己主观臆测的。”
“别的女人?你自己好好看清楚,这是爷爷让人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我只是在看尺寸合不合适,谁让你这么对我说话的,不想让顾氏在南城混了是么。”
没想到这个臭男人竟然还用顾氏威胁她,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打他的肩膀,“混蛋!你也只会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妥协了,要不是为了顾家,我才不会被你这么欺负,你还欺负我上瘾了。”
“呜呜呜,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你说不过我就把顾氏搬出来,信不信我重新找个能掣肘你的男人,我看那个什么潘市长就是不错的人选,傅氿言,你别以为你就能只手遮天了。”
明明只是她气上心头说的胡话,傅氿言却倏地寒下了脸,他将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桎梏住,逼她直视自己,一字一顿的说道:“潘行之若是敢跟我争,我就杀了他。”
顾江晚被他阴恻恻的声音吓得一抖,想到喀勒山上他毫不犹豫的把意图欺辱她的人一枪断了腿,想必也不是第一次手染鲜血了。
如今再次看到他那双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鹰眸,满含杀意的盯着自己,她真的被吓到了,“你,你是个魔鬼,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放开我!”
傅氿言捏着她的下巴,眼底全是阴戾之色,“可惜,你已经被这个魔鬼完全占有,没机会反悔更没机会逃走了。”
女人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让我恶心!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见你,看着我为了顾家讨好你,让你随便欺负,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权势滔天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就因为我喜欢你,赋予了你伤害我的权利,因为我不孝连外婆被你害死还要在你身边卑躬屈膝,顾家不能因我破产,矿山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我想守护爷爷的心血,可我太弱,唯一能靠的就是这幅躯体。”
“或许你玩腻了把我一脚踹开,还是会收购顾氏,让我一无所有,我应该怎么做?你给我一个准话,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放过顾家放过我!”
听到这些诛心之语的傅氿言,眼底弥漫着浓烈的寒意,他桎梏着女人的下巴,冷声道:“给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放过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