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湳嘴角微勾,把地上的画捡起来卷好放进筒里,他没机会跟顾江晚在一起,傅氿言和其他男人也别想。
车上,顾江晚还在解释刚刚的事,“阿九,他真的是我师兄,叫苏湳,我爷爷为了让我有一技之长,特意让人拜在国画大师张景成手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跟他认识的,我们就是朋友,他把我当妹妹误会你凶我才这样的。”
傅氿言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神色冰冷,一言不发,好似她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亦或者都是徒劳。
女人换了个方式,拉着他的胳膊撒娇,“我错了,真的错了,那画本来是想送给你的,可他说他办公室还缺一副这种气势磅礴的画,又给了师父酬劳,我只题了字,也不好多说什么。”
“阿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吧,你打我出气。”
傅氿言薄唇抿成一条线,她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毕竟那副画不像她能画出来的,不是不信她的实力,只是画龙不像她的风格,且短时间内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他不仅仅是生气这个,更多的是,她不仅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单独吃饭还勾肩搭背,不知道保持距离。
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顾江晚只能使出绝招了,她凑过去把唇准确无误的亲在他唇上。
林征吓得赶紧把隔板降了下来,他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然后分分钟被炒鱿鱼。
傅氿言喉结滚动,在她想退开之前,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顾江晚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可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阿九,你理理我,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回馥江湾。”
傅氿言这话是对林征说的,他没有要理顾江晚的意思,饶是刚刚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顾江晚皱着秀眉,嘴巴还在发麻呢,他却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
所以到底气消了没有,他不去上班了吗,不是说晚上才去见老爷子吗。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说什么,可他完全不搭理她,自说自话的样子真的很蠢啊。
二人一路沉默到了馥江湾,顾江晚见他下车,刚想跟着一道下去,就被男人一把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往别墅里走去。
“你干嘛呀,我自己会走。”
男人神色阴鸷,还带着隐隐的妒意,真是一刻不收拾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要是让他查到今天这劳什子苏湳的身份,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卧室门被踢开,顾江晚也被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男人折返回去锁门,她刚狼狈的爬起来坐着,手腕突然被控制住。
在女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傅氿言扯下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而后转身进浴室了。
顾江晚美眸微瞪,看着自己被绑的手发了一会楞,随后试图挣扎着解开,可试了好几次都无果,也不知道他怎么绑的。
浴室的水哗哗直响,她无语望着天花板,“臭男人,在搞什么啊!